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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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最近十年来写的中短篇小说有哪些

《黄雀记》《莱比锡日记》《河岸》2009年出版《河岸》,获第三届英仕曼亚洲文学奖和第八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作家奖,被苏童认为是自己2009年之前为止最好的作品。2013年苏童的新长篇小说《黄雀记》在《收获》 (2013年第3期)发表。

苏童的所获奖项

1992年获庄重文文学奖。2009年《河岸》获第三届英仕曼亚洲文学奖。2010年获第八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作家奖 ,《茨菰》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2010年短篇小说《香草营》,获《小说月报》第十四届百花奖。 2010年苏童凭《河岸》获“年度杰出作家”。 2012年苏童《香草营》获第二届郁达夫文学奖短篇小说提名奖 。2013年获“江苏省2013中华文化人物”。 2014年苏童获首届“腾讯书院文学奖”。 2015年苏童获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黄雀记》

急求~有关苏童《米》这部长篇小说的介绍与评论~!

  民以食为天,苏童的一部《米》讲述了主人翁五龙摆脱饥饿贫困的人生历程,伴着一个家族三代人的颓败,乡村与都市的纠缠与冲突,随着食欲的满足而又落入性欲的陷阱。五龙为“米”而来,也终于死于回乡火车的米堆上。整部长篇充满着可阅读的快感,且不乏深层的寓意。有评论家称之为“一半是历史,一半是寓言”,又有称之为一部精致的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米雕”。总之,《米》是苏童为数不多的长篇中最值得重视的一部小说。  解构"性本善"  ---读苏童长篇小说<<米>>  阅读文本:  《米》苏童江苏文艺出版社 91年1版 93年2次印  提要:  读苏童的长篇小说<<米>>,我仿佛被抛进了人类原始杂乱状态的世界、一个宿命到只有悲剧存在的世界。最让我震撼的是小说中人物身上暴露的人性恶和疯狂的复仇行为。苏童在他架构的空间里把人类所潜在种种"恶"血淋淋的摆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的灵魂无处遁逃.世界始终那么丑恶那么混乱不堪,虽然我们希望它朝着它的反方向前进。<<米>>被评论家称为"一半是历史,一半是寓言,一部精致的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米雕”.总之,《米》是苏童为数不多的长篇中最值得重视的一部小说。  正文:  想去读苏童是因为郭敬明.他在一篇文章里写到了推崇备至的几个作家张爱玲,王安忆,安妮宝贝,还有苏童.大致是说: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文笔可以那样华美凄艳,晦暗颓败,把沁入心脾的人性中那极端的恶描绘的那样淋漓尽致.苏童的名字就一直在脑中萦绕,常常会想是怎么样的作家和文字呢?大一第一次到图书馆借的书就是苏童的<<米>>,开始了对苏童及其文字的解读.  苏童《米*序言》:<<米>>是我的第一个长篇小说,1990年冬天写到1991年春天。朋友们不难发现这是一个远离作者本人的故事。我想这是我第一次在作品中思考和面对人及人的命运中黑暗的一面。这是一个关于欲望、痛苦、生存和毁灭的故事,我写了一个人有轮回意义的一生,一个逃离饥荒的农民通过火车流徙到城市,最后又如何通过火车回归故里,五十年异乡飘泊是这个人生活的基本概括,而死于归乡途中又是整个故事的高潮。我想我在这部小说中醉心营造了某种历史,某种归宿、某种结论。  文学作品可以反映现实,这种反映可以是把现实复制出来, 也可以一种超越的方式表现出来.可我们读《米》却无法分清它是怎样的一种现实。它不会是作者所能实实触及到的现实,苏童却把从未经历过的事写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虽然苏童一直强调说:"写《米》是为了解开少年期特有的叛逆、喊叫和寻死觅活的情结,说直白一点就是自己当时内心的需要。自己要颠覆的东西也很多,被认定的人性、道德,还有人物、人与人的关系以及故事进展等方面。写这部小说对自己而言就像一次极限体验,也像蜘蛛织网一样自然而然的流泄。”作者的自我解读是想说明他的小说世界是建造在内心基础之上虚构,但若说是虚构的现实,又那么真实的撞击着我们的感觉。文本虽然给我们建构的一个历史的空间,但它的时间似乎是缺失的。用朱栋霖的话说:是脱离那个意识形态本真的历史,就是“历史”的一种崩溃和颓败状态。  首先觉得它不同于以前所读的小说的地方,是里面没有所谓正面人物。小说的主人翁五龙,绮云是沉沦和堕落的象征,里面所有的人物都是变态的,都是人生的失败者。  文本里出现一个”枫扬树故乡“,似乎只有这个地方是五龙怀念的地方,是一片存在着真善美的地方,是五龙的故乡抑或是人性的故乡。后来,看了苏童大量的作品,才知道“枫扬树故乡”和"香椿树街“是苏童建构的两个历史空间,是一个世界的两侧,一侧是乡村一侧是城市。在这两个世界中,苏童给我们虚构的故事次第上演。  <<米>>是苏童拆解陈旧的历史文本,进行重新的拼合,以实现原有意义的解构。  《米》中所有意象传达出来的都是丑陋和罪恶。五龙的沦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枫扬树故乡忍饥挨饿的日子,在逃离故乡的路上,在被阿宝踩在脚下让他叫爸爸的时候,还是在冯老板店里被压迫的时候?谁能说清楚呢!  逃离枫扬树故乡,五龙是为了争取生存的机会;忍受别人施加的种种侮辱,是为了争取生存的机会;对所有人的疯狂报复也是为了争取生存的机会``````五龙所有行为,都是想要生存下去,生存的更好。对此,他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在混乱丑恶的世界中,在弱肉强食的环境中想要生存下去,别人自然要有所取,可是五龙给的起吗?  人性的恶在小说中暴露无疑,苏童似乎又把它极力夸张了。某个年代加诸在作者身上的特殊印记,作者特定年龄所有的心里叛逆,以一种震撼人心的方式展现出来,是为了让我们侧目吗!  《米》中的女主人翁--织云和绮云,同样脱离不了恶的命运。不同的性格,却同样被扭曲,以不同的方式沉沦着!  妹妹织云,美丽,大胆,堕落。当她还是少女的时候,就可以为了一件皮裘出卖肉体,注定了其命运的悲剧性。被六爷玩弄后,又不甘寂寞与阿宝通奸,被五龙撞见,在仇恨和嫉妒中告诉了六爷。织云的命运改变了,五龙的命运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都改变了,但这种改变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宿命。当织云惨死在大火中时,似乎一切都结束了,殊不知,一切才刚刚开始,新一轮的命运转轮启动了。  姐姐绮云,禁欲,古板,暴躁。她憎恶丑恶肮脏的世界,憎恶身边所有的人。可以说她最有希望成为正义的化身,可是苏童不这样去安排,绮云的性格依然是变态扭曲的。她憎恶污浊,却不同情善良。她把妹妹看成魔鬼的化身,从一开始就厌恶五龙。他嗅到了妹妹和五龙身上的罪恶和强烈的复仇气息。她了解五龙的阴鸷,从父亲收留五龙开始,她就想尽一切办法赶走五龙。可是从内心深处,她对五龙却是充满深深的恐惧。然而她最终和五龙结合,几乎生活了一辈子,而且还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世界在一种混乱的秩序下一如既往的存在,虽然在这个世界里,人与人之间,没有亲情,爱情等等人类的所有情感,甚至连一点温情都没有,有的只是欲望和仇恨.  有时候觉得对织云的同情要比绮云多的多。  五龙的人性被一步步扭曲,一辈子都在争取生存和复仇中度过。那苏童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从心理学方面讲,五龙的性格是因着他种种的遭际而变态的。人性中存在的真善美在他的内心寻不到半点了。特别是读到五龙性变态的描写,把人的原始欲望推入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欲望是万恶之缘。  ”米“是书名,也是作品的重要意象。五龙对米的痴狂达到了一种变态的程度,五龙对米有近似于宗教般的狂热的崇拜,他认为米是世界上最干净最圣洁的东西.他喜欢诅嚼生米,喜欢赤身裸体的躺在米堆里。他最大的愿望,也可以说活着的终极意义,就是把很多很多米拉到他的”枫扬树故乡”。这可能和他一直处于饥饿状态有关,但除了他自己,别人永远无法理解。  在毁灭别人和自我毁灭之后,五龙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利,女人以及很多很多大米。当五龙拖着溃烂的身体,带着整整一火车大米启程回”枫扬树故乡“时,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了。躺在米堆里,五龙的神思飞越自己的一生。最后的梦,是乡亲们看到那些大米后,狂欢的场面。似乎一个人一生的轮回到此完全结束了,五龙完成了他的宿命,苏童完成了他所虚构的故事的高潮,而他的儿子,却在等着他死去,撬下他满口的金牙``````  看过《米》后好多天,内心和精神都处在一种急躁中。在苏童给我们建构的文本中游离,审视他们也被他们审视.总觉得"枫杨树故乡"在某个地方,米店在某个地方,五龙,织云,绮云也在某个地方,过着他们混乱却宿命的生活.  我试图否定那些故事,否定那种生活存在的可能性.那应该只是苏童建构的一个文本.  苏童想在这个文本中告诉我们什么呢?解构孟老夫子的"性本善"吗?在一个混乱不堪的世界里,在人们最原始的生存欲望中,本来就不存在"善"这个字.苏童的小说世界里,不管人之初是不是本善的,但无序的历史空间和时间里,人们似乎只能恶行恶状.如果你是他人的地狱,那么他人也是你的地狱.但解构它又能给我们怎样的启示呢!当我们走进个这个文本却无法走出来时,我们只能是莫名其妙的烦躁.又或许,我们跟本就没有走进,就谈不上走出了!  其实不管是苏童对生存的思索还是他自己内心的需要,五龙的世界与我们无关,五龙的生活与我们无关.我们的生活在别处.丑恶只能在丑恶面前张狂,我们的灵魂有更深的层面,那是五龙所不知道的,也是苏童所忽略的世界.苏童从来不避讳说自己生活经历的匮乏,所以他强调想象比生活更真实更美好。没有一个作家的创作不是借助想象进行的,只不过想象在作品中占的比例,每个作家都不会一样而已。但像苏童这样把想象推到极致进行写作的人也属于奇才了.  有一点是肯定的,苏童的文字是华丽的,语言是凄艳的,有着一种让人着迷的狂放,忧伤以及绚丽的色彩,极富诗意.他的小说注重意境的营造,张力强,氛围气足,有着异常华丽诡异的想象力和流畅的叙事结构。他富有的是感受和感觉,但总是觉得在思想上则显的多少有点贫乏,因为历史和生活不仅仅是压抑和痛苦的。苏童的文字向来不晦涩,苏童小说是一道美丽的陷阱,使初步者迷醉,使久留者后悔。最初的感受是一见钟情般,但第一次遭遇苏童是尴尬的.  2006.12.8

可否请大家把余华、苏童、莫言、王朔推荐的各10篇...

余华:影响我的10部短篇小说 新世界出版社新近出版了由当前最具实力的四位小说家余华、莫言、王朔、苏童联手推出的“影响我的10部短篇小说”。四位作家以一流小说家的洞察力和领悟力,选出了他们苦读和苦练数十年对自己创作影响最大的小说。读者可从中看到作家与作家间的心有灵犀或神合貌离,选家与选家之间的大相径庭或不谋而合,由此对这4位作家的个人文学特色有了更进一步了解。 几位作家在各自书前“序”里,对自己所选的每一篇作品都进行了非常深刻而又感性的分析,本报从中摘录部分内容,以飨读者。 余华:温暖的旅程 《青鱼》(杜克司奈斯)、《在流放地》(卡夫卡)、《伊豆的歌女》(川端康成)、《南方》(博尔赫斯)、《傻瓜吉姆佩尔》(辛格)、《孔乙己》(鲁迅)、《礼拜二午睡时刻》(马尔克斯)、《河的第三条岸》(罗萨)、《海上扁舟》(史蒂芬·克莱恩)、《鸟》(布鲁诺·舒尔茨) 我经常将川端康成和卡夫卡的名字放在一起,并不是他们应该在一起,而是出于我个人的习惯。我难以忘记1980年冬天最初读到《伊豆的歌女》时的情景,当时我20岁,我是在浙江宁波靠近甬江的一间昏暗的公寓里与川端康成相遇。五年之后,也是在冬天,也是在水边,在浙江海盐一间临河的屋子里,我读到了卡夫卡。谢天谢地,我没有同时读到他们。当时我年轻无知,如果文学风格上的对抗过于激烈,会使我的阅读不知所措和难以承受。在我看来,川端康成是文学里无限柔软的象征,卡夫卡是文学里极端锋利的象征;川端康成叙述中的凝视缩短了心灵抵达事物的距离,卡夫卡叙述中的切割扩大了这样的距离;川端康成是肉体的迷宫,卡夫卡是内心的地狱。我们的文学接受了这样两份绝然不同的遗嘱,同时也暗示了文学的广阔有时候也存在于某些隐藏的一致性之中。川端康成曾经这样描述一位母亲凝视死去女儿时的感受:“女儿的脸生平第一次化妆,真像是一位出嫁的新娘。”类似起死回生的例子在卡夫卡的作品中同样可以找到。《乡村医生》中的医生检查到患者身上溃烂的伤口时,他看到了一朵玫瑰红色的花朵。 这是我最初体验到的阅读,生在死之后出现,花朵生长在溃烂的伤口上。 据我所知,鲁迅和博尔赫斯是我们文学里思维清晰和思维敏捷的象征,前者犹如山脉隆出地表,后者则像是河流陷入了进去,这两个人都指出了思维的一目了然,同时也展示了思维存在的两个不同方式。一个是文学里令人战栗的白昼,另一个是文学里使人不安的夜晚;前者是战士,后者是梦想家。这里选择的《孔乙己》和《南方》,都是叙述上惜墨如金的典范,都是文学中精瘦如骨的形象。在《孔乙己》里,鲁迅省略了孔乙已最初几次来到酒店的描述,当孔乙己的腿被打断后,鲁迅才开始写他是如何走来的。这是一个伟大作家的责任,当孔乙己双腿健全时,可以忽视他来到的方式,然而当他腿断了,就不能回避。于是,我们读到了文学叙述中的绝唱。“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先是声音传来,然后才见着人,这样的叙述已经不同凡响,当“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孔乙己摸出四文大钱后,令人战栗的描述出现了,鲁迅只用了短短一句话,“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是用这手走来的。” (摘自《温暖的旅程》,余华文。) 苏童:枕边的辉煌 《威克菲尔德》(霍桑)、《万卡》(契诃夫)、《羊脂球》(莫泊桑)、《傻瓜金佩尔》(辛格)、《纪念艾米莉的一朵玫瑰》(福克纳)、《阿拉比》(乔伊斯)、《第三者》(博尔赫斯)、(鸿鸾禧)(张爱玲)、《圣诞节忆旧》(卡波特)、《马辔头》(卡佛)。 谈及短篇小说,古今中外都有大师在此领域留下不朽的声音。有时候我觉得童话作家的原始动机是为孩子们上床入睡而写作,而短篇小说就像针对成年人的夜间故事,最好是在灯下读,最好是每天入睡前读一篇,玩味三五分钟,或者被感动,或者会心一笑,或者怅怅然的,如有骨鲠在喉,如果读出来这样的味道,说明这短暂的阅读时间都没有浪费,培养这样的习惯使一天的生活始于平庸而终止于辉煌,多么好! 当然前提是有那么多好的短篇可以放在枕边。 张爱玲是这个选集里唯一的一位汉语作家,需要澄清的是我并不认为她是在国产短篇小说创作中唯一青史留名者,我选《鸿鸾禧》,是因为这篇作品极具中国文学的腔调,简约的白话,处处精妙挑剔,一个比喻,都像李白吟诗一般煞费苦心。就像此篇中两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子二乔和四美,她们为哥嫂的婚礼精心挑选行头,但张爱玲说,虽然各人都认为在婚礼中是最吃重的角色,但“对于二乔和四美,(新娘子)玉清是银幕上最后映出的雪白的‘完"字,而她们则是精彩的下期佳片预告。”张爱玲小说最厉害的就是这样那样聪明机智的比喻,我一直觉得这样的作品是标准中国造的东西,比诗歌随意,比白话严谨,在靠近小说的过程中成为了小说。…… (摘自《枕边的辉煌》,苏童文。) 莫言:锁孔里的房间 《灯塔看守人》(显克微支)、《南方高速公路》(科尔塔萨尔)、《死者》(乔伊斯)、《普鲁斯军官》(劳伦斯)、《巨翅老人》(马尔克斯)、《公道》(福克纳)、《白净草原》(屠格涅夫)、《乡村医生》(卡夫卡)、《桑孩儿》(水上勉)、《铸剑》(鲁迅) 我想一个好的短篇小说,应该是一个作家成熟后的产物。阅读这样一个短篇小说,可以感受到这个作家的独特性。就像通过一个细小的锁孔可以看到整个的房间,就像提取一个绵羊身体上的细胞,可以克隆出一匹绵羊。我想一个作家的成熟,应该是指一个作家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而所谓的风格,应该是一个作家具有了自己的独特的、不混淆于他人的叙述腔调。这个独特的腔调,并不仅仅指语言,而是指他习惯选择的故事类型、他处理这个故事的方式、他叙述这个故事时运用的形式等等全部因素所营造出的那样一种独特的氛围。这种氛围或者像烟熏火燎的小酒馆,或者像烛光闪烁的咖啡屋,或者像吵吵嚷嚷的四川茶馆,或者像音乐缭绕的五星级饭店,或者像一条高速公路,像一个马车店,像一艘江轮,像一个候车室,像一个桑那浴室……总之是应该与众不同。即便让两个成熟作家讲述同一个故事,营造出的氛围也决不会相同。 第一次从家兄的语文课本上读到鲁迅的《铸剑》时,我还是一个比较纯洁的少年。读完了这篇小说,我感到浑身发冷,心里满是惊悚。那犹如一块冷铁的黑衣人宴之敖者、身穿青衣的眉间尺、下巴上撅着一撮花白胡子的国王,还有那个蒸气缭绕灼热逼人的金鼎、那柄纯青透明的宝剑、那三颗在金鼎的沸水里唱歌跳舞追逐啄咬的人头,都在我的脑海里活灵活现。我在桥梁工地上给铁匠师傅拉风箱当学徒时,看到钢铁在炉火中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就联想到那柄纯青透明的宝剑。后来我到公社屠宰组里当小伙计,看到汤锅里翻滚着的猪头,就联想到了那三颗追逐啄咬的人头。一旦进入了这种联想,我就感到现实生活离我很远,我在我想象出的黑衣人的歌唱声中忘乎所以,我经常不由自主地大声歌唱:阿呼呜呼兮呜呼呜呼——前面是鲁迅的原文;后边是我的创造——呜哩哇啦嘻哩吗呼。长大之后,重读过多少次《铸剑》已经记不清了,但每读一次,都有新的感受,渐渐地我将黑衣人与鲁迅混为一体,而我从小就将自己幻想成身穿青衣的眉间尺,我知道我成不了眉间尺,因为我是个怕死的懦夫,不可能像眉间尺那样因为黑衣人的一言之诺就将自己的脑袋砍下来。…… (摘自《锁孔里的房间》,莫言文。) 王朔:他们曾使我空虚 《莺莺传》(元稹)、《白娘子永镇雷锋塔》(冯梦龙)、《驿站长》(普希金)、《献给爱丝美的故事》(塞林格)、《忧国》(三岛由纪夫)、《没有毛发的墨西哥人》(毛姆)、《刎颈之交》(欧·亨利)、《关于犹大的三种说法》(博尔赫斯)、《采薇》(鲁迅)、《他们不是你丈夫》(雷蒙德·卡佛) 基本上,当我空虚的时候,想要加倍空虚,我就读小说。在没有流行音乐安慰我们的时代,小说差不多是引导我脱离现实,耽于幻想的唯一东西,总能满足我精神上自我抚摩的愿望,不跟人在一起也不惊慌。我的情感发育是通过小说完成的,那使我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个瞬间超越了平凡的生活。总的来说,我读小说不是为了更好地生活,寻找教义,获得人生哲理指南什么的,正相反,是为了使自己更悲观。美好的东西在小说中往往被轻易毁灭,看得多了,便也怀疑现实。日常生活很平淡,心碎的体验一般来自阅读,习惯了,也觉得是难得的享受,又安全,进而觉得快乐是一种肤浅的情绪,尤其见不得那些宏大辉煌标榜胜利成功的叙事,觉得大都是胡扯,自欺欺人,哪个人不是拼命挣扎,谁要你来激励?我不想变成畜生,很大程度上要靠优美小说保护我的人性,使我在衣食无忧一帆风顺中也有机会心情暗淡,绝望,眼泪汪汪,一想起自己就觉得比别人善良,敏感,多情以及深沉。很多时候,我还以为从小说中能发现人生的真相。 这就是我的阅读趣味,从小说中汲取堕落的勇气和抗拒生活的力量。话说的有点大,似乎又拿小说当先生当武器了,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密友,需要了,找人家聊聊,不需要了,也很久想不起来打个电话。 这里选的十个短篇小说都是曾令我有所感的。识者可以看出我的偏好,也无非是殇情和调侃两类,《莺莺传》《白娘子永镇雷峰塔》《驿站长》《献给爱丝美的故事》《忧国》可算殇情,《没有毛发的墨西哥人》《刎颈之交》《关于犹大的三种说法》《采薇》《他们不是你丈夫》大都是调侃,卡佛略微正经一点,博尔赫斯玩的比较深。 (摘自《他们曾使我空虚》,王朔文。)

文坛射雕五虎将除了苏童.洪峰还有谁?有什么作品?

分类: 文化/艺术 >> 文学 >> 小说 解析: 东邪余华,西毒马原,中神通格非 马原是叙事革命的代表人物,并因之被某些批评家称为“ *** 者”。在他的创作的顶峰期,他写了许多被当时让人耳目一新的小说,如《冈底斯的诱惑》、《西海的无帆船》、《虚构》、《涂满古怪图案的墙壁》等作品。这些小说中,元叙事手法的使用,在打破小说的“似真幻觉”之后,又进一步混淆现实与虚构的界限;作者及其朋友的名字直接出现在小说中,并让多部小说互相指涉,进一步加强了这种效果;设置许多有头无尾的故事并对之进行片段连缀式的情节结构方式似乎暗示了经验的片段性与现实的不可知性,产生了似真似幻的叙述效果……马原的这些叙述探索形成了著名的“马原的叙事圈套”,并以引人注目的方式消解了此前人们所熟悉的现实主义手法所造成真实幻觉,成为以后的作家的模仿对象和小说实验的起点。 格非(注:格非(1964-),江苏丹徒人。1981年就读华东师大中文系,毕业后任该校教职。主要作品集有《迷舟》,《敌人》,《边缘》,《雨季的感觉》,长篇《欲望的旗帜》。另出版有《格非文集》。)更具浓厚的“先锋性”。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是1986年的《追忆乌攸先生》。他的作品常让一般读者感到晦涩难解,出现被称为“叙述的怪圈”的结构。这在最初的《迷舟》(1987)和《褐色鸟群》(1988)中,就有令人印象深刻的体现。在《迷舟》中,传统小说故事的重要关节(萧去榆关是递送情报还是与情人会面),在这里却出现了“空缺”,而使故事的推进变得扑朔迷离,也阻隔了读者的阐释、想像路线。《褐色鸟群》在主旨和叙事方法上,更为晦涩玄奥。这些小说有着博尔赫斯的影响,但不是生硬的模仿之作。此后的写作,沿着开始的这一“路线”展开,即面对具体现实和历史情景,持续地思考人的生存等一系列令人困惑而难解的问题。由于小说叙述人的知识分子背景,和叙述方式上的沉思的品质,他的小说在90年代,被有的批评家称为“知识分子式叙述”。除中短篇小说以外,90年代还发表了多部长篇,如《敌人》、《边缘》、《欲望的旗帜》等。 比起80年代以来的许多小说家来,余华的作品数量并不多。他对写作有一种谨慎、甚至苛刻的态度。余华(注:余华,1960年出生于浙江杭州,后随父母移居浙江海盐县。中学毕业后,当过五年的牙医。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曾在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大联合举办的文学研究生班中就读。主要作品集有:中短篇小说集《十八岁出门远行》、《偶然事件》、《河边的错误》,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许三观卖血记》、《活着》。1994年12月出版的三卷本《余华作品集》,收入他1987年至1994年的全部作品。)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开始一段时间没有引起注意。“1986年以前的所有思考都只是在无数常识之间游荡”,直到1987年的短篇《十八岁出门远行》和中篇《现实一种》,才“寻找”到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态度”,“思考脱离了常识的围困”。在这些作品(连同《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中,对于“暴力”和“死亡”的精确而冷静的叙述,和在“冷静”后面的巨大的愤怒,让当时的许多读者感到骇讶。以至有的批评家将这些“年纪轻轻”的作家的写作称为“残忍的才华”(刘绍铭语)。这些小说以一种“局外人”的视点,和冷漠、不动声色的叙述态度,构造“背离了现状世界提供给我的秩序和逻辑”的“虚伪的形式”(注:余华《虚伪的作品》,《上海文论》1989年第5期。)。他拒绝那些关于“现实”的共享的结论,以其想像力来挣脱“日常生活经验”的围困。《鲜血梅花》、《河边的错误》、《古典爱情》,这些通常被看作是对于武侠、侦探、言情小说的戏拟作品,也参与了对于现实秩序的经验的颠覆。而事实上,余华这时只不过是发掘了过去被遮蔽、掩埋的那部分“现实”。在他看来,为人的欲望所驱动的暴力,以及现实的世界的混乱,并未得到认真的审视。他坚持以一个艺术家对这个世界的语言和结构的独创性发现出发,来建立对于“真实”的信仰和探索。余华的这种和“现实”,和日常经验的“紧张”关系,在90年代初写作《在细雨中呼喊》开始,有了缓和,或者说,尝试新的解决方式。他意识到,作家的想像力,和对于“真实”的揭示,并不一定都要采取与日常经验相悖的方式。这种变化,更重要的是来源于他与现实的态度的调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愤怒渐渐平息,……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注:余华《〈活着〉前言》,《余华作品集》第2卷第292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在此以前的中短篇中,时间和空间是封闭、抽象化的,缺乏延展性的,排斥“日常经验”的。90年代的几部长篇(《活着》、《许三观卖血记》),日常经验(“实在的经验”)不再被置于与他所追求的“本质的真实”相对立的地位上。他的叙述依旧是冷静,朴素,极有控制力的,但更加入了含而不露的幽默和温情。透过现实的混乱、险恶、丑陋,从普通人的类乎灾难的经历和内心中,发现生活的简单而完整的理由,是这些作品的重心。

文坛射雕五虎将除了苏童.洪峰还有谁?有什么作品?

  东邪余华,西毒马原,中神通格非  马原是叙事革命的代表人物,并因之被某些批评家称为“形式主义者”。在他的创作的顶峰期,他写了许多被当时让人耳目一新的小说,如《冈底斯的诱惑》、《西海的无帆船》、《虚构》、《涂满古怪图案的墙壁》等作品。这些小说中,元叙事手法的使用,在打破小说的“似真幻觉”之后,又进一步混淆现实与虚构的界限;作者及其朋友的名字直接出现在小说中,并让多部小说互相指涉,进一步加强了这种效果;设置许多有头无尾的故事并对之进行片段连缀式的情节结构方式似乎暗示了经验的片段性与现实的不可知性,产生了似真似幻的叙述效果……马原的这些叙述探索形成了著名的“马原的叙事圈套”,并以引人注目的方式消解了此前人们所熟悉的现实主义手法所造成真实幻觉,成为以后的作家的模仿对象和小说实验的起点。  格非(注:格非(1964-),江苏丹徒人。1981年就读华东师大中文系,毕业后任该校教职。主要作品集有《迷舟》,《敌人》,《边缘》,《雨季的感觉》,长篇《欲望的旗帜》。另出版有《格非文集》。)更具浓厚的“先锋性”。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是1986年的《追忆乌攸先生》。他的作品常让一般读者感到晦涩难解,出现被称为“叙述的怪圈”的结构。这在最初的《迷舟》(1987)和《褐色鸟群》(1988)中,就有令人印象深刻的体现。在《迷舟》中,传统小说故事的重要关节(萧去榆关是递送情报还是与情人会面),在这里却出现了“空缺”,而使故事的推进变得扑朔迷离,也阻隔了读者的阐释、想像路线。《褐色鸟群》在主旨和叙事方法上,更为晦涩玄奥。这些小说有着博尔赫斯的影响,但不是生硬的模仿之作。此后的写作,沿着开始的这一“路线”展开,即面对具体现实和历史情景,持续地思考人的生存等一系列令人困惑而难解的问题。由于小说叙述人的知识分子背景,和叙述方式上的沉思的品质,他的小说在90年代,被有的批评家称为“知识分子式叙述”。除中短篇小说以外,90年代还发表了多部长篇,如《敌人》、《边缘》、《欲望的旗帜》等。  比起80年代以来的许多小说家来,余华的作品数量并不多。他对写作有一种谨慎、甚至苛刻的态度。余华(注:余华,1960年出生于浙江杭州,后随父母移居浙江海盐县。中学毕业后,当过五年的牙医。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曾在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师大联合举办的文学研究生班中就读。主要作品集有:中短篇小说集《十八岁出门远行》、《偶然事件》、《河边的错误》,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许三观卖血记》、《活着》。1994年12月出版的三卷本《余华作品集》,收入他1987年至1994年的全部作品。)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开始一段时间没有引起注意。“1986年以前的所有思考都只是在无数常识之间游荡”,直到1987年的短篇《十八岁出门远行》和中篇《现实一种》,才“寻找”到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态度”,“思考脱离了常识的围困”。在这些作品(连同《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中,对于“暴力”和“死亡”的精确而冷静的叙述,和在“冷静”后面的巨大的愤怒,让当时的许多读者感到骇讶。以至有的批评家将这些“年纪轻轻”的作家的写作称为“残忍的才华”(刘绍铭语)。这些小说以一种“局外人”的视点,和冷漠、不动声色的叙述态度,构造“背离了现状世界提供给我的秩序和逻辑”的“虚伪的形式”(注:余华《虚伪的作品》,《上海文论》1989年第5期。)。他拒绝那些关于“现实”的共享的结论,以其想像力来挣脱“日常生活经验”的围困。《鲜血梅花》、《河边的错误》、《古典爱情》,这些通常被看作是对于武侠、侦探、言情小说的戏拟作品,也参与了对于现实秩序的经验的颠覆。而事实上,余华这时只不过是发掘了过去被遮蔽、掩埋的那部分“现实”。在他看来,为人的欲望所驱动的暴力,以及现实的世界的混乱,并未得到认真的审视。他坚持以一个艺术家对这个世界的语言和结构的独创性发现出发,来建立对于“真实”的信仰和探索。  余华的这种和“现实”,和日常经验的“紧张”关系,在90年代初写作《在细雨中呼喊》开始,有了缓和,或者说,尝试新的解决方式。他意识到,作家的想像力,和对于“真实”的揭示,并不一定都要采取与日常经验相悖的方式。这种变化,更重要的是来源于他与现实的态度的调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愤怒渐渐平息,……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注:余华《〈活着〉前言》,《余华作品集》第2卷第292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在此以前的中短篇中,时间和空间是封闭、抽象化的,缺乏延展性的,排斥“日常经验”的。90年代的几部长篇(《活着》、《许三观卖血记》),日常经验(“实在的经验”)不再被置于与他所追求的“本质的真实”相对立的地位上。他的叙述依旧是冷静,朴素,极有控制力的,但更加入了含而不露的幽默和温情。透过现实的混乱、险恶、丑陋,从普通人的类乎灾难的经历和内心中,发现生活的简单而完整的理由,是这些作品的重心。

以苏童和余华作品为例,谈谈新历史小说的如何颠覆正史的“宏大叙事”的?

1. 正史与“宏在叙事”从经验的层面上说,正史是“官修”的历史,是体现统治阶级的意志的历史,是根据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而编撰的历史,因此也是该时代中最具合法性和权威性的历史叙述。在任何稳定而统一的文化语境中,关于历史的讲述都有一套基本成规,这些使历史讲述具备合法性和权威性的基本成规,就是“元叙事”或“元话语”。所谓“元叙事”(metanarrative)是法国后现代主义批评家利奥塔德说的“证明知识合法性”的叙事,元叙事的“运转部件,包括它伟岸的英雄主角,巨大的险情,壮阔的航程及其远大目标”。所谓“元话语”(matediscourse)即一门学科知识证明自身地位合法化的话语。正史之所以为“正”,正是因为它体现着一种合法性和权威性的标准,它具有“以正视听”亦即裁定所有差异进行而统一所有话语的功能,具备这类功能的叙事和话语就是所谓“元叙事”或“元话语”。它们规定了正史的基本面貌(讲什么和如何讲)。换言之,大凡根据它们来讲述的历史都具有正史的性质,不论它们是以历史教科书的方式还是以文学作品的方式来讲述。作为中国小说四大源头(史传、传奇、笔记、话本)之一的史传传统,主要就来自正史,正史观念对中国当代小说的影响尤为深厚:a.补正史之阙的写作目的b.暗念褒贬的春秋笔法c.全知的叙事方式d.比附于史的评价标准宏大叙事(grand narravite)又译“堂皇叙事”、“伟大叙事”,这是由“诸如精神辩证法、意义解释学、理性或劳动主体解放、或财富创造的理论”等主题构成的叙事。如启蒙叙事就是宏大叙事,知识精英总是朝着理想的伦理政治终端和宇宙的和谐迈进。2. 话语的谋逆:苏童《红粉》对元话语的改写话语(discourse),“是一个代替不出现的所指系列的能指系列”。我们分析话语不仅是分析话语的结构方式,更主要的是要了解某种话语形态要做什么和它在实际上所能做的,即它的内在动机、价值和作用于社会的方式。历史与话语的关系:历史是以话语的形态对我们呈现的,由于任何事件都只有被组织进某个话语系统中才能被赋予意义和价值,所以任何历史的构成都有话语参与其间,并以话语的方式存在和流传。这样话语对于历史表述便有了极大的宰制权,它说什么、不说什么、谁在说、如何说,都会影响到人们对历史面貌的理解和把握,这即是话语权和话语解释权。新历史小说话语的两重性:既要用叙述者的话语去覆盖表现“真实的历史场景”的话语,同时也拒绝对叙述者的话语是否更真实作出确切的承诺。小说家改写历史的目的是想说:社会的历史进程与个人遭遇间可能存在的悖反性。 同学 我写的是这个 看看吧~~

葛浩文翻译过苏童的作品吗

葛浩文翻译过苏童的作品。葛浩文出生于美国加州长滩市,毕业于印第安纳大学,美国著名的汉学家、翻译家。葛浩文翻译过苏童的《河岸》。葛浩文于20世纪60年代服役期间在中国台湾学习汉语,目前是英文世界地位最高的中国文学翻译家。他的翻译严谨而讲究,“让中国文学披上了当代英美文学的色彩”。葛浩文的翻译清单包括莫言、萧红、杨绛等二十多位名家的四十多部作品。其获得两次美国教育协会(NEA)奖金,一次古根海姆基金奖和几乎所有的翻译奖项。翻译作品有《生死疲劳》《酒国》等。葛浩文与莫言:葛浩文说过:最早读到的莫言的小说是《天堂蒜薹之歌》,我很惊讶,也很喜欢,其中的爱与恨很能打动人。我就写信给莫言,莫言回信说很高兴我能翻译他的小说。后来,我又读到《红高粱》,没看几页,我就坐不住了,马上跟莫言说,《天堂蒜薹之歌》是很了不起,但是我觉得做为他的第一本与英语读者见面的作品,《红高粱》会是更好的选择。所以,我先翻译了《红高粱》,然后是《天堂蒜薹之歌》、《酒国》、《丰乳肥臀》、《生死疲劳》,还有一本中短篇小说集。我真心喜欢莫言的所有小说,并对翻译它们乐在其中。我喜欢它们的原因各式各样。比如, 《酒国》可能是我读过的中国小说中在创作手法方面最有想象力、最为丰富复杂的作品;《生死疲劳》堪称才华横溢的长篇寓言;《檀香刑》,正如作者所希望的,极富音乐之美。我可以如数家珍,我正在翻译《蛙》。

余华,苏童等人的小说是什么的代表?

余华:中短篇《十八岁出门远行》《现实一种》《鲜血梅花》《此文献给少女杨柳》《河边的错误》等等,长篇《活着》《在细雨中呼喊》《许三观卖血记》《兄弟》,随笔集《温暖和百感交集的旅程》等,余华的小说我全看过苏童:中短篇经典之作要数《妻妾成群》了,长篇《米》《我的帝王生涯》《河岸》《碧奴》等,正在看碧奴,还有十页左右就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