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爨cuàn 一 姓氏渊源
第一个渊源:源于姬姓,出自周王朝时期官吏爨官,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 爨官,为西周时期在宫廷内为王室成员制膳之士中的灶官,就是俗称的火头倌,专职掌管炊火。 “爨”,就是今天称作的“灶”,用于安置无足器皿进行煑食物,“大羹湆在爨”,就是烹煮肉食、肉汤。而无足之器皿就称作“锅”。 在典籍《周礼·天官·亨人》中记载:“爨官,职外内饔之爨亨煑。” 在爨官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的官职称谓为姓氏者,称爨氏。在古文中,“爨”即“炊”,二字同义通假,义同当今的“厨”,因此亦称炊氏,世代相传,后逐渐从中原迂徙到南中地区,正确读音作chuàn(ㄔㄨㄢˋ)。 爨人在南中地区的不断发展过程中,逐渐融有古滇人的血统,并继承了以昆明为中心的滇文化,创造了闻名于世的爨文化,成为后世大理文化、南诏文化的渊源,后来的古大理国,就自称继承爨氏遗风,终为南诏所灭。 爨人所用的“蝌蚪文”即爨文已经失传,如今无人识得其模样。爨人在政教合一的过程中所创造的、含有丰富自然知识的巫术也早已经没落湮迁的历史长河中,而且爨人所衍传的农业典籍、兵法兵书等等在唐朝末期就已不复存在了,这是一个消亡得相当彻底的文化历程。 如今,人们只知道,在古爨人的后代撒尼部落人中,世代相传着一个凄美感人的故事,即流传于云南石林地区彝族支系撒尼人当中的口头神话传说,用诗的语言叙述了勤劳、美丽、坚强、勇敢的男青年阿黑和女青年阿诗玛之间爱情的不幸和悲惨的命运。 “阿诗玛”,汉义就是“蛇女”,而蛇女则是古爨人深切崇拜的图腾。 第二个渊源:源于祝融氏,出自东汉时期班彪、班固的封地,属于以封邑名称为氏。 东汉时期,太学徐令班彪、典校秘书郎兼中护军班固、军司马班超、后妃师班昭、西域长史班勇等一大家族,是东汉历史时期著名的大臣、史学家、政治家、军事家,因编纂了千古名典《汉书》以及《白虎通德论》(《白虎通义》),收复重开了西域,汉章帝特敕封其家族食采于爨地(今山西忻县、定襄一带),其后裔子孙中有以封邑名称为姓氏者,称爨氏,世代相传,如今读音作cuàn(ㄘㄨㄢ),其实正确读音仍旧为chuàn(ㄔㄨㄢˋ),只是由于南人不读浊音ch(ㄔ),因此演变为cuàn(ㄘㄨㄢ)。今《新华字典》、《汉语大词典》等字典中有许多地方传承了民国时期上海文字学派的学术痕迹,其所定“爨”字读音,实际上是错误的,在音韵学上称之为“洋泾浜式国语”读音。在历史文物《爨龙颜碑》中,记载了云南爨氏家族为颛顼、祝融氏和班彪、班固的后裔,因东汉末年班氏受封“采邑于爨地”(今山西忻县,一说今山西定襄),因而以封地名称“爨”为姓氏,并随着氏族的兴衰而不断南迁,先后经庸(今湖北)、蜀(今四川)而入滇(今云南),通过仿庄跷“变服从其俗”和通婚联姻等方式而与当地土著民族融为一体,成为中原移民中迅速夷化了的南中大姓。爨氏家族后来称雄云南历经数百年,始显于蜀汉时期,强盛于东晋成帝司马衍咸康五年(公元339年),直至唐玄宗李隆基天宝七年(公元748年),受到唐王朝扶持的南诏王阁罗凤才彻底结束了爨氏家族的统治,独霸天南有四百零九年,前后经历了七多个世纪,其家族统治时间之长,乃至于魏、晋以后的汉史多将云南土著民族统称为“爨蛮”,从而取代了过去一度流行的“夷”之称谓。在爨氏统治的后期,当时的云南地区还出现了被称之为“东爨乌蛮”和“西爨白蛮”的民族群体,这是因为爨氏一族统治的时间长,所以爨氏由姓氏而成为一种族称。尽管在《爨龙颜碑》中记载了爨氏家族名人爨龙颜身兼四种官职,但其他史籍中对其所任的主要官职“刺史”却了无记载。究其原委,就是当时中原朝廷无力去治理云南而“遥授刺史”,仅仅实行名义上的统治。从此,“刺史”便成为爨氏家族自我封授的官职并祖孙世袭,是名副其实的“土官”。从三国时期蜀汉王朝军师诸葛亮扶植南中大姓收其俊杰为官属,发展到爨氏土官祖孙世袭,可视为后来元朝在云南实施土司制度之滥觞。研究云南土司制度,爨氏土宫祖孙世袭的这一历史现象,显然是不能忽视的。在云南历史近入南诏大理以后,爨氏族人仍然保有贵族身份,一部分人改为寸氏,曾有寸氏族人为大理国布燮(丞相),元朝时为土官,明军入滇后又率先归附,并留有《寸升碑》予以记载。没有改姓的爨氏族人,如今主要分布在云南省曲靖市麒麟区,陕西省华阴市孟源镇沟李村爨家自然村,河南省宜阳县城关乡后庄村、樊村乡、董王庄乡、嵩县田湖镇、栾川县潭头乡、汝阳市靳村乡、邓州市大桥乡、鄢陵县、三门峡市湖滨区西贺家庄,河北省廊坊市等地,仍然保留爨人的文化,定期举行爨乡文化节、爨族火把节等活动。 爨氏做为一个有着古老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一个氏族,曾在以云南为中心的南中地区,形成相对独立的统治区域,兴盛五百余年,为古代中央政权统治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和中华民族的团结,以及国家的统一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后来随着南诏国的建立,爨氏逐渐衰落,其居民大部分失去了“爨”姓,同化于少数民族中的“彝”族、“白”族,也有一部分远去海外,其中有及少部分,流落内地,还保留“爨”的姓氏。
爨姓:http://baike.baidu.com/view/1258729.htm
- 出投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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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爨部》:“爨,齐谓之炊爨。臼,象持甑;冂,象炊门口;廾,推林纳火。” 本意为烧火做饭 爨
编辑本段基本解释
爨 拼音:cuàn 注音:ㄘㄨㄢˋ 简体部首:火,部外笔画:26,总笔画:30,是笔画第二多的简化汉字。第一多的是‘齉",为36画。 繁体部首:火,部外笔画:25,总笔画:29 五笔86:WFMO 五笔98:EMGO 仓颉:HBDDF 郑码:NBGU 笔顺编号:32 11 25 12 51 51 14 51 23 41 23 41 34 43 34 四角号码:77809 UniCode:CJK 统一汉字 U+7228[1]
基本字义
● 爨 cuàn ㄘㄨㄢˋ ◎ 烧火做饭:分居各~。 ◎ 灶:“客传萧寒~不烟。” ◎ 中国宋杂剧、金院本中某些简短表演的名称:《讲百花~》。《文房四宝~》。 ◎ 演戏:“夫优伶~演,实始有唐《目连救母》之起。” ◎ 姓。[1]
详细字义
爨 cuàn 〈动〉 (1) 烧火做饭 爨,炊也。——《广雅》 取其进火谓之爨,取其气上谓之炊。——《说文系传》 许子以釜甑爨,以铁耕乎?——《孟子·滕文公上》 颜回索米,得而爨之。——《吕氏春秋通诠·审分览·任数》 (2) 又如:爨人(爨夫。厨师);爨室(厨房);爨妇(执炊的女人) (3) 烧;烧煮 [burn] 常若微雷响,以草爨之,则烟腾火发。——《水经注》[1] 词性变化 爨 cuàn 〈名〉 (1) 炉灶。一种土、陶制的厨房炉子、灶 翻怜爨下劳薪。——张炎《风人松》 (2) 又如:爨下(灶下);爨火灶膛里的火;爨烟(吹烟)[1] 爨 cuàn 〈地名、姓氏〉 古乌蛮、白蛮大姓,又是古地域名。魏晋南北朝时由今云南东部地区统治集团爨氏大姓演变而成。晋宋至隋唐时爨氏分为东西两部(均在云南东部),大抵以曲靖至建水为界。东部以乌蛮为主,西部以白蛮为主。元代一般以乌蛮为黑爨以白蛮为白爨。明以后爨则专指“罗罗”。西爨地区的白蛮,是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以滇僰、叟、爨为主体而不断融合其它各族(主要是迁入这个地区的汉族)人民而形成的一个接受汉族文化较多的民族集团。当时住在洱海地区的“河蛮”及其附近的“松外蛮”,虽都是“白蛮”的一部分还不在爨氏统治的范围内。 东爨的乌蛮,主要居住着“昆明”人的许多部落。号称“昆明十四姓”、“乌蛮七部落”。主要有“阿竽路”(今东川)、“阿猛”(今昭通)、“夔山”(今大关、镇雄)、“卢鹿”(今宣威及贵州水城西)、“磨弥剑(今宣威、曲靖)“暴蛮”(今贵州兴义、普安)以及四川凉山地区的“勿邓”。 到了唐宋时期,云南腹地的白蛮和乌蛮,通过异源同流和同源异流的不同途径,逐步形成今白族和彝语支的彝、纳西、哈尼等族[2]。
方言集汇
◎ 粤语:cyun3 ◎ 客家话:[宝安腔] con3 [沙头角腔] cion2
English
oven, cooking stove; cook
常见词语
爨炊 爨桐 爨琴 爨人 爨下 爨火 爨薪 爨演 爨室 爨烟 爨鼎 爨僰 爨妇 爨本 爨犀 爨夫 爨星 爨桂 爨镬 爨蜡 爨弄 爨灶 爨婢 爨濯 爨馈 爨具 爨涤 爨炙[1]
编辑本段康熙字典
U00024456《广韵》七乱切《集韵》《韵会》《正韵》取乱切,U00020024音U00025a25。 《说文》齐谓之炊爨。U00026951象持甑,冂为灶口,廾推林内火。 《玉篇》灶也。 《诗·小雅》执爨踖踖。 《传》爨,饔爨,禀爨也。 《疏》饔爨以煑肉,廪爨以炊米。 《周礼·天官·亨人》职外内饔之爨亨煑。 《注》爨,今之灶。主於其灶煑物。 《仪礼·士昏礼》大羹湆在爨。《注》爨,火上。 《华阳国志》昌宁大姓有爨习。 《蜀志》建宁大姓。蜀录有交州刺史爨深。 《集韵》或作熶。详熶字注。 又取绢切,音縓。炊也。 又七丸切,音撺。义同。 《周礼·夏官·挈壷氏》及冬,则以火爨鼎水,而沸之而沃之。 《注》以火炊水。按周礼,诗传,释文,爨俱音七弦切,释经传爨字之义,大约动音为平声,静音为去声。然左传宣十五年传:析骸以爨。注:爨,炊也。及孟子,以U0002894f甑爨。似皆宜读平声。乃孟子无释文。左传,释文,亦音七乱反。则平去又未尝拘也。
编辑本段爨字由来
爨底下村,位于门头沟斋堂镇以西的小北沟内,109国道路北6公里处,2006年被国务院定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由于“爨”字笔画太多,书写不便,现通常改写为“川”字,但国务院立的大碑上却刻着“爨底下村古建筑群”,仍以“爨”字为准。门头沟地方志办公室出版的《川底下村志》,对“爨”字的由来作了如下解释 其一,是根据姓氏而来。魏晋南北朝时,统治云南东部地区的为爨氏家族,晋宋至隋唐时,爨氏分成了东西两部分,元代分为黑爨和白爨,明代以后,爨专指罗罗。爨姓出过书法家,名叫爨道庆,为南朝宋人,留有“爨龙颜碑”,另一个姓爨的是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宝子,以爨宝子碑著名。 其二,是源于军事。川底下村有个地名叫“爨头”,在村上边,明代这里是“爨里安口”,村名“爨底下” 因明代军事隘口而得,爨、川谐音,后人去繁从简变为“川底下”。此处地势险要,从北京到河北怀来的古道从这里通过,因此就形成了险关隘口,辽代时名为“南暗口”,由“山后八军”中的青白军驻守,辽代时期,宋朝与金国联合攻辽,在攻打燕京(今北京)时,金国大将粘罕率兵从矾山小盆地出发,翻越黄草梁,从南暗口出奇兵,走西山大道,迅速攻到了燕京城下,一举攻克燕京,成为古代有名的战例。明代时,在此设立爨里安口,派兵戍守。因此村位于爨里安口之下方,故名为 “爨底下”[3]
编辑本段爨龙颜碑
在陆良彩色沙林西面约二三公里的薛官堡斗阁寺大殿内,耸立着一块古碑,这就是全国著名的“二爨”之 《爨龙颜碑》
一的爨龙颜碑。它的全称为“宋故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邓都县侯爨使君之碑”。南朝刘宋孝武帝大明二年(公元458年)立。此碑是宁州刺史爨龙颜的墓碑,又称大爨碑,与爨宝子碑相比,此碑较大,字数亦多,碑高3.38米,宽1.46米。正面碑文24行,904字,背面题名三段,共313字。碑额呈半圆形,上部浮雕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下部正中穿孔,左右刻日、月,日中刻踆乌(三足鸟);月中有蟾蜍。中题“宋故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邛都县侯爨使君之碑”。 此碑在清道光六年,为金石家阮元出任云贵总督时,访求名碑于陆良贞元堡发现,命知州张浩建亭保护,并题跋。 爨龙颜为当时雄踞云南东北部爨氏首领,世袭本地官职。碑文追伤痛爨氏渊源及本人的生平事迹,可补正史之不足。碑文为爨道庆所作。 《爨龙颜碑》、《爨宝子碑》“二爨”是两块云南“南碑瑰宝”。《爨龙颜碑》立于南朝宋大明二年,比《爨宝子碑》晚五十三年,可以说这两块碑是同时代的作品。《爨龙颜碑》,碑文书法字体介于隶楷之间,书法风格独特,被称为“爨体”。碑文古雅,结体茂密,虽为楷书,却饶有隶意,笔力遒劲,意态奇逸,结体多变,是隶书至楷书过渡的典型。 书家对它多有推崇。范寿铭:《爨龙颜碑跋》说:“魏晋以还,此两碑为书家之鼻祖。”康有为对此碑推崇备至,说此碑“与灵庙碑同体,浑金璞玉,皆师元常(锺繇)实承中朗之正统。”他在《碑品》中将爨龙颜列为“神品第一”,赞其“下画如昆刀刻玉,但见浑美;布势如精工画人,各有意弃,当为隶楷极。”由于书法精美,常有千里之外觅拓本学书者,道光年间曾有人为诗纪其事:“吾家小阮好作字,虎卧跳有深嗜。 远来万里求此碑,桂阮颇详王未备。千钱买寄汝一观,朴散风神同北魏。”[4]
编辑本段爨宝子碑
全称为“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墓”碑。乾隆戊戌(公元1778年)出土于曲靖县城南70里的杨旗田(今麒 爨宝子碑
麟区越州镇)。咸丰二年(1852)移置曲靖城内,现在存于曲靖一中爨园内爨碑亭。碑首为半椭圆,整碑呈长方形,高1.83米,宽0.68米,厚0.21米。碑额题衔5行,每行3字;碑文13行,每行7—30字;碑下端列职官题名13行,每行4字。全碑共400字。除题名末行最下一个字残缺外,其余均基本上完整清晰可见。碑左下方刻有咸丰二年七月曲靖知府邓尔恒的跋,记录碑的出土及移置经过。 滇人袁嘉谷曾为碑亭撰书一联“奉东晋大亨,宝子增辉三百字。称南滇小爨,石碑永寿二千年。”这里的“三百”、“二千”,是为了语言对仗,取其约数。实际上立碑至现在,已有将近1600年历史,碑文共有388字。大亨是晋安帝壬寅年(公元402年)改的年号,次年又改称元兴,至乙已(公元405年)又改号义熙。云南远在边陲,不知内地年号的更迭,故仍沿用[5]。 【爨乡曲靖】 曲靖爨文化 中国近代书法艺术理论大师康有为先生的《广艺舟双揖》中,赫赫然写着:“二爨出于滇蛮……然其高美,已冠古今。”“二爨”是书坛上对两块名碑《爨宝子碑》和《爨龙颜碑》的习称,康先生用“高”(境界高远)“美”(艺术佳妙)、“冠古今”来赞美它,确是恰如其分。实在说,凡知中华民族书法艺术常识一二者,恐无人不知这两块名碑在书艺史上的显赫地位。 二爨碑又称大、小爨碑,大爨碑即《爨龙颜碑》,小爨碑即《爨宝子碑》。《爨宝子碑》立于东晋义熙元年即元亨四年(公元405年),《爨龙颜碑》立于南北朝刘宋大明二年(公元458年)。之所以分大小,是因为形制有差别,《爨龙颜碑》高3.38米,宽1.46米,字有927个,墓主龙颜享年6l岁;《爨宝子碑》仅高1.85米,宽0.7l米,字有403个,墓主宝子享年仅23岁。然而两碑并誉书坛,俱为神品,则是无大小前后之分的。 爨碑所载述的爨氏,是汉末到中唐数百年间云南的统治者,治所曲靖,世领太守,拥兵自重,因远离中央王朝,实际是割据一方的云南王。到刘宋初朝,内部斗争,分裂为东西二爨,东爨以乌蛮即彝族先民为主,西爨以白蛮即白族及傣、壮、纳西等民族先民为主,随着时光的推移,爨由“南中大姓”渐渐变为各部族的名号,二爨碑是为爨氏统治鼎盛时期两位统治者建立的墓碑。 小爨碑在现在的云南省曲靖市麒麟区的曲靖一中校园内,1937年由景仰它的人们建盖了一座“爨碑亭”以保护它。清末状元袁嘉谷曾撰一联悬于亭上曰: 奉东晋大亨,瑰宝增辉三百字; 称南滇小爨,石碑永寿二千年。 小爨碑的书体是由隶书到楷书的过渡,但又饶有篆、隶、行、草、楷书诸体一炉的意趣。中华书体,从来是沿着由繁到简便于书写的方向发展的,东汉时以隶为主,但已向行、草、楷书演变,到了东晋这个书艺大放奇辉异彩的鼎新盛世,书法家们笔底奋扬着创造革新的精神,出现了王羲之父子这样划时代的大书法家,行、草、楷三体书艺已臻成熟。但在西南与北方,因远离江南东晋统治中心,流行的楷体尚未传播开来,加以立碑刻石,向来讲究字体典丽端庄,于是就通用二爨碑这种似隶非隶、似楷非楷的书体,又因二爨碑墓主都是一方霸主,写碑刻碑的人自然是那时的高手。 小爨碑全称“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之墓”,其文辞古雅,意韵铿锵,文体别致,事迹少而铭文多,颇饶六朝文体的气韵。其字结体古朴,每多篆隶遗姿,笔法内刚外柔,方拙中带劲巧,融参差错落于端严整伤之中,康有为称它“朴厚古茂,奇姿百出”;李根源道其“下笔刚健如铁,姿媚如神女”,又有称其“笔力雄强,体势飞扬”,“下笔如长枪大戟,直往直来,沉着痛快”。 从艺术的角度看,小爨碑在用笔、结体、章法上都是神来之笔。它的点画特征在笔力扛鼎,节奏鲜明,方笔中锋为主,兼用圆笔侧锋,同一点画,因字而殊,奇正互变,各具情彩。如“晋”、“庭”等字两头上翘的长横,起笔左上逆入成尖角后,即右下顿笔,迅速提起转正锋芒右行,至末端顿笔提起右挑,暗收回锋。而“全”、“长”等字的横画,逆入后向下顿笔,迅即提笔转锋行笔,收笔处顿笔,再回锋收笔。如此同为一两端上翘的横画,却变化多姿,华彩丰瞻。其他如竖、钩、折、撇、捺、点、挑等,无不于工严中求奇变,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美感。其结体突破隶字方扁大小相近的格局,部分以方形结体,大多奇巧异常,不可以后来楷书的法规度量。如字形尤好奇险,大小不以笔画多少而定,“芳”字笔画少,“墓”字笔画多,而“芳”LL“墓”大,“维”字笔画多,“同”字笔画少,而“维”比“同”小。“显”、“遵”、“数”、“邈”足有“与”字四倍之大。“邦”字形短,“至”字形长,“位”、“湖”字形方扁。种种奇巧之变,令人目不暇接。其章法和布局不同凡响,方圆正侧,大小歌正,一任纵横挥洒,横行竖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众妙毕集相映成趣,令人赏心悦目、拍案叫绝,因此,享誉海内,临习者如云。 大爨碑全名“宋故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邓都县侯爨使君之碑”。除正文之外,碑阴还有很多题名,是研究云南地方史,尤其是研究爨氏家族史的重要文物。原碑在云南省曲靖市陆良县东南20里的贞元堡,早在元人李京的《云南志略》中就有述及,明代正德《云南通志》也有记载。清代道光时,云贵总督阮元在荒芜处发现了它,后由知州邱均恩建亭保护,现仍存贞元堡小学内。 大爨碑自出土以来,备受书法界推崇,清道光时阮福赞道:“……可叹刘末、萧齐八十年间,宇内竞无片石。伟哉此碑,远立边裔,至今岿然。”清人范寿铭列举南北朝诸名碑与大爨相比,认为“是碑尤五刻中之最隽者……盖由分人隶之始,开六朝唐宋无数法门。晋以还,此两碑(大爨碑与嵩高灵庙碑)实书家之鼻祖矣。”赞赏此碑最盛的莫过于康有为,他称其“当为隶楷极则”、“古今楷法第一”,列为中国书法“神品第一”,几乎达到至高无上的境地,甚至将其与古圣贤相比:“爨龙颜若轩辕古圣,端冕垂裳”,作诗抒情云: 铁石纵横体势奇, 相斯笔法孰传之? 汉经以后音尘绝, 惟有龙颜第一碑。 大爨碑体制与小爨碑相类,同为隶楷兼工的书体,但又别有一番气象。其书意雄伟强劲,笔力千钧,气势宏阔,意境博大深远,笔致参差,如刀砍斧凿,方笔圆笔兼用,刚猛柔韧相济,实为碑体极致。就方笔而言,比64年后的碑中精品“张猛龙碑”浑厚大方,气度雄浑;就圆笔而言,比53年后的名碑“郑文公碑”凝重沉着,挺拔劲利,已达雄秀刚柔相融互化的神境。 二爨碑名重千古,远播内外,历代书家对其崇拜有加,产生了许多趣闻铁事。如清未有位诗人前来拜读二碑,写诗感怀道:“法书二爨足珍奇,朴茂萧疏世几知,邂逅偏适嘉客至,挑灯逆旅对读碑”。抗战期间,有位专习二爨碑长达30年的书法家卢蔚乾,专程赴曲靖观赏小器碑以了夙愿,可是小爨碑亭内驻有军人,只得隔窗窥看。他口占一绝云:“寻碑万里曲州来,悯怅碑亭锁未开,窗外共君窥宝子,绿荫檐下几徘徊。”第二天,他又赶去陆良访“大爨”,幸而得见原碑,欣喜若狂,立笔题诗道:“攀车冒雨访龙颜,路人贞元黝室间,感尔殷勤伴摩抚,夕阳西下泛舟还。” 爨乡古乐是一种独具地方民族特色的乐种。洞经音乐则是云南特定历史,特定社会的文化产物。相传明朝洪武十四年,明军三十万在曲靖白石江一仗消灭了元梁王,取得了“一仗定云南”的胜利,后来大部分征南将士留在云南实行“戊兵屯田”,随之即把“江南乐府”及宫廷舞曲带到云南,并逐渐与地方的民族民间歌曲融为一体。到了明朝万历年间(公元1579年),随着佛教的盛行,人们世界观、人生观的改变和生活习俗的要求,始将《文昌大洞仙经》的经文作为唱词而填入部分曲调中,故称“洞经”,迄今已有约五百年的历史了。从这个意义上讲,洞经音乐实际上是爨乡古乐的一个组成部分,而爨乡古乐则又是爨文化的一个重要内容。有人说洞经音乐是什么“道教属性”的或“外儒内道的宗教组织”,这是完全不对的,是既不符合历史事实也不符合现实情况的一种讹误。 那么爨文化是什么呢?就其历史来讲,爨文化就是中国历史自东晋(公元317年)经南北朝至唐天宝七年(公元749年)这四百多年间爨氏统治云南(包括今贵州,四川的部分县市)时所造就的历史文明,其中除了散存于残篇断简中的饮食文化,服饰文化、习俗、典礼、医药、建筑和流传在民间的诗歌、曲艺外,最具特色、又看得见、听得到的恐怕就是二爨碑和爨乡古乐了。其历史渊源上可追溯到“羌奴赋高山之句”的秦汉时期和“阿盍咏 夷立之章”的唐中叶时期,其中可数可点的有玉琵琶,龙咏筝、菩萨蛮、打枣竽、石榴花、元鸟行、爨棘童歌、刺绣、小姑夜话等等。 在爨氏统治的四百余年间,由于中原王朝长期处于封建割据的战乱中,对云南基本上失去了控制,爨氏即乘之采取“奉中原王朝为正朔”,实则形成“开门诸侯,闭门天子”的闭关锁国局面,所以云南社会相对稳定,经济也较为发展,出现了“山岳吐精”,“物物所得”,“邑落相望,牛马成群”的繁荣景象,内地汉民为逃避战乱遂不断迁入云南,从而促进了爨地区经济文化的向前发展,同时爨文化也就在中原文化的熏陶和融入后而“独步南疆,卓尔不群”,成为了独具云南特色的一份宝贵文化和精神财富。
- ard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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爨 cuàn
〈地名、姓氏〉
古乌蛮、白蛮大姓,又是古地域名。魏晋南北朝时由今云南东部地区统治集团爨氏大姓演变而成。晋宋至隋唐时爨氏分为东西两部(均在云南东部),大抵以曲靖至建水为界。东部以乌蛮为主,西部以白蛮为主。元代一般以乌蛮为黑爨以白蛮为白爨。明以后爨则专指“罗罗”。西爨地区的白蛮,是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以滇僰、叟、爨为主体而不断融合其它各族(主要是迁入这个地区的汉族)人民而形成的一个接受汉族文化较多的民族集团。当时住在洱海地区的“河蛮”及其附近的“松外蛮”,虽都是“白蛮”的一部分还不在爨氏统治的范围内。 东爨的乌蛮,主要居住着“昆明”人的许多部落。号称“昆明十四姓”、“乌蛮七部落”。主要有“阿竽路”(今东川)、“阿猛”(今昭通)、“夔山”(今大关、镇雄)、“卢鹿”(今宣威及贵州水城西)、“磨弥剑(今宣威、曲靖)“暴蛮”(今贵州兴义、普安)以及四川凉山地区的“勿邓”。 到了唐宋时期,云南腹地的白蛮和乌蛮,通过异源同流和同源异流的不同途径,逐步形成今白族和彝语支的彝、纳西、哈尼等族[2]。
- 左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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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通俗易懂一点,讲个大概的意思。
三国鼎立时期,诸葛亮平定南中以后,对现在的云南实行“羁縻政策”,也就是让云南本地或者本民族的首领做地方官员,有点让自制管理的意思,相当于现在的民族自治县一样的管理制度。于是“方土大姓”爨氏势力逐渐强盛,成为滇中地区的统治者。“爨氏”以前主要是彝族居多,因为当时昆明居住的多数为彝族,后来慢慢融入汉族,白族,哈尼族等一些少数民族。“爨氏”当时是称霸整个云南的,占据了整个云南地区。占据了大概有500年历史,直到隋文帝三次发兵云南,确立了直属中央的统治。
后来唐朝建立后,又重新起用了“爨氏”。
“爨氏”的代表人物有爨宝子、爨龙颜等人。
这个在云南历史中有详细的记载,你可以去找一些书回家慢慢研究。
- 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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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音: 爨 cuàn
详细字义
〈动〉
1. 烧火做饭 [cook]
爨,炊也。——《广雅》
取其进火谓之爨,取其气上谓之炊。——《说文系传》
许子以釜甑爨,以铁耕乎?——《孟子·滕文公上》
2. 又如:爨人(爨夫。厨师);爨室(厨房);爨妇(执炊的女人)
3. 烧;烧煮 [burn]
常若微雷响,以草爨之,则烟腾火发。——《水经注》
〈名〉
1. 炉灶。一种土、陶制的厨房炉子、灶 [an earthern kitchen stove]
翻怜爨下劳薪。——张炎《风人松》
2. 又如:爨下(灶下);爨火灶膛里的火;爨烟(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