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ikc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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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记录】,指的是连自己都无法影响到的灵魂核心,这才是真正能保留到永远的东西,因为它就存放在我们的身体里,而且跟所有本性与自我全部融合为一。有了这些东西,就算全世界都消失,它仍然残留在你的自性当中,在这名为自我的世界消失前,它都会一直跟着你。然后,一直保留下来。然后,绝对不会改变。——《忘却录音》玄雾皋月 ★虽然玄雾皋月确实没有自身的意志,但他却有足以衡量事物善恶的知性,当他拥有这样的知性,但却把善恶定位为等价值的瞬间,就不能称呼自己是无害的。 ★人之所以会自己去忘记记忆,绝不是因为那是不必要的事,而是因为记得那些事会相当危险。我们刻意去忘掉过去所犯下的种种过错。忘掉那些若是记得就会让自我崩溃的记忆。靠着这么做——我们才能守护自己现在健全无辜的幻象。 ★...如果没有干也,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就像野兽知道火的温暖后再也无法回去一样,我已经无法回到以前那个空洞的自己了。 ★因为我喜欢你。 因为我想一直喜欢你。 因为我希望你能够幸福。 只是不希望你再受伤害而已。 ★这结果,仅限是你一个人的结局。 因为被害者是你,我认为只有你有悲伤的权利。 ★......就在夏天结束的时候,我对第一次露出笑容的你发誓—— 我要替你背负罪过。所以 ————我会杀你。到你死为止,到你死去那刻为止,都绝不让你孤单一人。 ★就算是很遥远,让人感觉会迷失的道路,也有人握着自己的手同行。 ★无论是谁都会去幻想一些禁忌的事情,因为人拥有着以想象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为乐的这种了不起的自慰能力。 ★因为天空,是没有边际的。我想如果去到任何地方,向着任何地方飞行的话,总会找到我所不讨厌的世界吧。 ★走在无人的街上,是因为自己想要独处。还是因为 想让自己以为自己在独处呢.……无论哪一种都是没有意义的自问。明明无论怎么想我现在都是在独处。——《杀人考察 前》 两仪式 ★人,只能表现出自己拥有的感情。 两仪式 ★小时候害怕的是鬼怪。但是现在害怕的是人。 ——《杀人考察 前》黑桐干也 ★伤不是要你去忍耐的东西。痛是要说出来的。——《痛觉残留》黑桐干也 ★但是,所谓人生就是这样。没有必要的东西重叠在一起,总会生出某些新的东西。 ★境界是无法断定的,订定的虽然是自己,可作出决定的却是外界。这样一来从最初就不存在着境界。世界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空虚的境界。所以分别异常与正常的障壁并不存在于社会之中——作出障壁来的无疑是我们自己。 ★不存在无法治疗的伤。无法治疗的伤不是伤而应该被称为死。 ★所谓的罚,我想是其本人自行选择去背负的东西。 ★如果接受一切的话,就不会受伤。 不适合自己的事情。自己厌恶的事情。以及无法认可的事情。毫不推拒地接受,就不会受伤。如果拒绝一切的话,就只有受伤。适合于自己的事情。自己中意的事情。以及能够认可的事情。毫不同意地拒绝,就只有受伤。两颗心中空无一物。只有肯定与否定的两极存在 在那之中,什么都不存在。在那之中,只有我存在。 ★纵然一直、一直凝视着远方,却什么也看不到。 纵然一直、一直等待着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 ★明明独自一人存在比什么都安全,为什么人类不能忍受独自一个人生活呢。 ★蔷薇就是作为蔷薇而存在。只是改变培育的土和水是不会开出别的花来的。 《伽蓝之洞》苍崎橙子 ★伽蓝之洞可是要用很多东西去填补的。《伽蓝之洞》苍崎橙子 ★二百个不间断的重复,只是让我看到了人的命运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而已。 ★无正是你的混沌冲动,即起源——看看那黑暗。然后忆起己之名吧。 《矛盾螺旋》荒耶宗莲 ★偶然这个词便是神秘的隐语,为了隐藏无法知道的法则,而创出偶然性这个词。 ★明明为了完成而生存,却为了生存而拒绝完成。人的起源,就是这种矛盾开始的。 ★“嗯,我知道了,我不是想杀你,只是受不了‘有"你的存在而已。” ★我想,这真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人生啊!但有某个人却坚定的说,人生就是为了不遗留任何东西。 ★“回忆明明就可以像影片般被记录下来,为什么还能够把它遗忘呢。” “因为大家都随意遗忘记忆啊!” “你一定还记得,只不过想不起来了而已,根无法记录的我不同,人们的记忆是不会丧失的。” “如果想不起来,就等于是失去了。” 所谓的忘记乃是记忆劣化而已。回忆是不会失去、只会日渐褪色的废弃物。你不觉得可惜吗?人们竟然让永恒的东西生了锈。” “不是永恒这回事,就是一种永恒。” “不回归永恒是不行的,因为感叹会再度重生。就算你能彻底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在你的身上。” “永恒这种东西,是谁决定的?”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在寻找它。” ★污秽由污秽自己解决是最好的作法,因为不管是什么人,想要清除污秽就一定会被污秽沾染,这个不祥的循环,我们把它称为‘诅咒"。 ★终究得回归永远,重现那个叹息。就算打算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画在你身上。 ★忘却是无法意识到的缺陷,人不可能不忘记任何事。 ★一种是设想所有状况,然后平等地一个个评价后找出唯一解答的凡人;另一种是把灵光一现当成事实,认定那是正确的方向并提出解答的天才。 ★人的心无法保持不变。明明物体本身没有任何改变,但我们的心却让物体本身的价值起了变化。 ★性格这种东西是不需要的,既然性格只是在自己曾存在的历史中展现自我的一种证据,那就算性格曾创造出什么东西,那种东西也不会永恒不变。只要观测者变成被观测的对象,观测的物品就不会变,当然被观测的对象也不会改变。 ★我认为,为了什么事而哭泣是非常特别的行为,那是会替周围带来阴影的悲伤表现。即使自己再怎样悲伤,也不会因为什么而落泪,如果落泪的话,他就等于成为某人的特别之人。 ★————死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不管何时,我都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为何只因为逝去,就认为它没有永远呢? 即使消失、即使被遗忘,事物的存在依旧不会改变,会改变的东西,只是自身用以接受事物存在的心而已。 ★人一辈子只能杀一个人。如果你杀害了他人而用掉自己的死,将永远没办法杀死自己,也无法作为—个人而死去。 ★我回想起他心底的愿望,并将它遗忘。 ★想活下去的心,污染了活下去的祈祷。 ★成为大人这种事情,就是用所谓的明智来取代幻想。 一时的勇气,与不得不持续到永久的勇气,哪一边比较痛苦很明显吧。 双脚没有踏在实地上的自己,连停下来的自由也没有。 因为心无形, 所以----已经留下的伤痕, 是无法治愈的。 ★理所当然般地活着,理所当然般地死去。 啊,那真是——多么的,孤独—— ★我们不是因为背负的罪来选择道路,而是应背负起所选择道路上的罪…… ★逃避有两种:我们把有目的的逃避叫做飞翔,把没有目的的逃避叫做漂浮。 ——《俯瞰风景》苍崎橙子 ★人是在箱子中生活的生物,又是只能生活在箱子里的生物。 ★世间万物莫不有其破绽。不仅是人类,空气也好意志也好,就连时间也是,存在着开始的话也必然会存在着结束。 ★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也会杀给你看。——《痛觉残留》两仪式 ★死者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次被杀死。 ★我管它是死了还是怎么了,那不是具活着的尸体吗?那么无论是什么,我都杀给你看! ★这里非常漂亮。明明如此幸福,而人类却感觉如此寂寞。 ★奔驰的时间非常快,连抓都抓不住。但我很感谢那有如谎言般的幸福。 ★向对方抱有的情感超出自己的容许量时,自己能承受的感情量是一定的,有容量大的人,也有容量很小的人,不管是爱恋或是憎恶,当那种感情超过自己的容量,超过的份就会转变成痛苦,这样一来,就无法忍受对方的存在。无法忍受时该怎么做呢?只有用某种方法把它消除掉而已。不管忘记或是离开,总之要让它远离自己的内心。当那个方法到达极端时就是杀人了,为了保护自己而失去道德,来取得虚伪的正当性。 ★只有人拿自己的尊严和过去比较,让其中一个消失时才叫杀人,并背负杀人这种意义与罪孽。杀戮不一样,虽然被杀的一方是人,但杀人的一方没有身为人类的尊严,也没有之后的意义与罪孽,像事故,并不会背负着罪孽吧?” ★事件从人迹罕至的地方渐渐逼近繁华街道,这种禁忌之事本应该避人耳目,但如今善良群众的生活圈正孕育着更加深沉的黑暗.不知道新的邻居何时会变成被害者或加害者.随着城市越来越明亮,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会变得更加黑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城市的黑暗变得越深,人心的黑暗就变得更深.虽然不知道在寻觅着什么,不过光靠自己却无法点亮自己的心灵啊。 ★将精神和灵魂这些生命的观念全部去除掉的话,所有的事物都会轮回转世前世的前世,再前世,回溯这无次序的法则,密切地关联着的存在之线,被称为『你』的灵魂原点,被称为『你』的存在所起源的地方,确实是有的. 但是那个地方没有生命,有的只是起始之『因』,只有决定着事物的方向性,然后这种混沌冲动就被称为起源,单纯点说就是本质吧.但是起源只是因,并不是支配人的东西,只要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觉醒,也就是说觉醒的话就会败给这方向性,也就只能不断重复自己最为原始的冲动. ★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虽然是非常模糊不清危险的东西,但有的时候也只能依靠它了. 我依靠的东西,也不象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糟糕,这真的让我有一点开心了,真的只有一点点. ——《痛觉残留》两仪式 谢谢。 但是,对不起。 我知道会失去一切,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原谅杀死你的这个人.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够安心。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只是短短的时间。因为林缝间的阳光似乎很暖和而停下脚步。你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们能站在同样的地方。 ……我一直希望,有某人能这样跟我说。 ——那真的是…有如做梦般,日复一日的依恋。 ★人不应该根据背负的罪孽而选择道路,而是应当在选择的道路上背负罪孽。 ★你说“我,绝不原谅你!”谢谢,但是 对不起。 ★何等...幸福的男人.
- 豆豆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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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你。 到你死为止,到你死去那刻为止,都绝不让你孤单一人。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
- 臭打游戏的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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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谁都会去幻想一些禁忌的事情,因为人拥有着以想象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为乐的这种了不起的自慰能力。 ”
因为天空,是没有边际的。我想如果去到任何地方,向着任何地方飞行的话,总会找到我所不讨厌的世界吧。”自杀没有理由。只是今天没有飞起来罢了。
走在无人的街上,是因为自己想要独处。还是因为想让自己以为自己在独处呢。
……无论哪一种都是没有意义的自问。明明无论怎么想我现在都是在独处。
人,只能表现出自己拥有的感情。
小时候害怕的是鬼怪。但是现在害怕的是人。
只有死才治得好傻瓜。
伤不是要你去忍耐的东西。痛是要说出来的。
但是,所谓人生就是这样。没有必要的东西重叠在一起,总会生出某些新的东西。
境界是无法断定的,订定的虽然是自己,可作出决定的却是外界。这样一来从最初就不存在着境界。世界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空虚的境界。所以分别异常与正常的障壁并不存在于社会之中——作出障壁来的无疑是我们自己。
“不存在无法治疗的伤。无法治疗的伤不是伤而应该被称为死。”
所谓的罚,我想是其本人自行选择去背负的东西。
如果接受一切的话,就不会受伤。
不适合自己的事情。
自己厌恶的事情。
以及无法认可的事情。
毫不推拒地接受,就不会受伤。
如果拒绝一切的话,就只有受伤。
适合于自己的事情。
自己中意的事情。
以及能够认可的事情。
毫不同意地拒绝,就只有受伤。
两颗心中空无一物。
只有肯定与否定的两极存在。
在那之中,什么都不存在。
在那之中,只有我存在。
纵然一直、一直凝视着远方,却什么也看不到。
纵然一直、一直等待着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
明明独自一人存在比什么都安全,为什么人类不能忍受独自一个人生活呢。
不必了。别人的手碰我的头发,连想都不愿去想。
蔷薇就是作为蔷薇而存在。只是改变培育的土和水是不会开出别的花来的。
二百个不间断的重复,只是让我看到了人的命运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而已。
无正是你的混沌冲动,即起源——看看那黑暗。然后忆起己之名吧。
偶然这个词便是神秘的隐语,为了隐藏无法知道的法则,而创出偶然性这个词。
明明为了完成而生存,却为了生存而拒绝完成。人的起源,就是这种矛盾开始的。
“荒耶,你追求什么。”
“真正的睿智。”
“荒耶,你在哪里追求。”
“只在自己的内心。”
“不管怎样——结果都不会死。”
“所以这就是我逼迫自己的理由喔!”
“事情结束后,我们别再碰面比较好,也别再寻找对方。爱上同一个女人的同志,就爽快分手吧!”
“嗯,我知道了,我不是想杀你,只是受不了‘有"你的存在而已。”
“觉醒于起源者会受制于起源吗?原来如此——我的冲动原来是‘静止"啊!”
他们无法得救,人类没有被救赎。在宗教里,不可能有人的救赎,原因在于——人不该被拯救,而是要让其结束。 绝望叠上了绝望,昨天的叹息在更浓厚的今日叹息里淡薄而去,面对死亡不断重复的压倒性数量,我领悟到自己的渺小。
——对我来说谁都救不了。如果救不了他们,起码要清楚记录下他们的死亡。把至今的人生,还有未来等待人生给保留下来。那股痛苦,我会让它持续存在。生命的证据不是如何去追求欢乐,因为生命的意义,就是要去体会痛苦。
——于是我开始,收集死亡。
所有人类意识的最深层都连接到同一个湖,这是原为和尚你熟悉到不行的思想,也就是非盖亚论的抑止力——灵长无意识下一致的意见。宗莲,这个一般成为阿赖耶识。(注:又称第八识,来自梵语‘Alaya Vijnana "音译而成‘阿赖耶气"。为有情根本的心识,八识之根本。它包括一切善恶行为的种子,所以为一切事物之根源。此识之义译有多种译名,有译作‘藏识")”
我想,这真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人生啊!
但有某个人却坚定的说,人生就是为了不遗留任何东西。
回忆明明就可以像影片般被记录下来,为什么还能够把它遗忘呢。”
“因为大家都随意遗忘记忆啊!”
“你一定还记得,只不过想不起来了而已,根无法记录的我不同,人们的记忆是不会丧失的。”
“如果想不起来,就等于是失去了。”
所谓的忘记乃是记忆劣化而已。回忆是不会失去、只会日渐褪色的废弃物。你不觉得可惜吗?人们竟然让永恒的东西生了锈。”
“不是永恒这回事,就是一种永恒。”
“不回归永恒是不行的,因为感叹会再度重生。就算你能彻底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在你的身上。”
“永恒这种东西,是谁决定的?”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在寻找它。”
污秽由污秽自己解决是最好的作法,因为不管是什么人,想要清除污秽就一定会被污秽沾染,这个不祥的循环,我们把它称为‘诅咒"。
人终究得回归永远,重现那个叹息。就算打算忘记,记录还是确实刻画在你身上。
忘却是无法意识到的缺陷,人不可能不忘记任何事。
一种是设想所有状况,然后平等地一个个评价后找出唯一解答的凡人;另一种是把灵光一现当成事实,认定那是正确的方向并提出解答的天才。
我说过,我根本没有笑过。
人的心无法保持不变。明明物体本身没有任何改变,但我们的心却让物体本身的价值起了变化。
性格这种东西是不需要的,既然性格只是在自己曾存在的历史中展现自我的一种证据,那就算性格曾创造出什么东西,那种东西也不会永恒不变。只要观测者变成被观测的对象,观测的物品就不会变,当然被观测的对象也不会改变。
人类这玩意儿,无法跟自己握手啊!
我认为,为了什么事而哭泣是非常特别的行为,那是会替周围带来阴影的悲伤表现。即使自己再怎样悲伤,也不会因为什么而落泪,如果落泪的话,他就等于成为某人的特别之人。
————死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不管何时,我都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为何只因为逝去,就认为它没有永远呢?
即使消失、即使被遗忘,事物的存在依旧不会改变,会改变的东西,只是自身用以接受事物存在的心而已。
人一辈子只能杀一个人。
如果你杀害了他人而用掉自己的死,将永远没办法杀死自己,也无法作为—个人而死去。
什么是一定?我不知道的东西,你凭什么知道。
我回想起他心底的愿望,并将它遗忘。
因为我现在已经很快乐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想活下去的心,污染了活下去的祈祷
我想,不管是尸体还是什么,活人和死人的差别,应该是烟抽起来舒不舒服吧。
“是吗,你还真的有像是诗人一般的名字啊。”
我努力露出灿烂的笑容,但不知道是不是顺利笑了出来。
夕阳落下,天空开始闪烁星点,冻结的明月也到达我们头顶。
那将遥远的地平线燃烧起来的夕阳。
红色的血——红色的景色。
如同夕阳一般在燃烧——一直一直不停地燃烧着。
成为大人这种事情,就是用所谓的明智来取代幻想。
一时的勇气,与不得不持续到永久的勇气,哪一边比较痛苦很明显吧。
双脚没有踏在实地上的自己,连停下来的自由也没有。
污秽由污秽自己解决是最好的作法,因为不管是什么人,想要清除污秽就一定会被污秽沾染,这个不祥的循环,我们把它称为‘诅咒"。
因为心无形, 所以----已经留下的伤痕, 是无法治愈的。
分离是因为包容的属性达到了顶点。
只是短短的时间。因为林缝间的阳光似乎很暖和而停下脚步。你笑着说,总有一天我们能站在同样的地方。
……我一直希望,有某人能这样跟我说。
——那真的是…有如做梦般,日复一日的依恋。
我们不是因为背负的罪来选择道路,而是应背负起所选择道路上的罪...
逃避有两种 我们把有目的逃避叫做飞翔 把没有目的的逃避叫做漂浮。
那时——心脏被贯穿的瞬间所感觉到的闪光。
直至压倒性的死的奔流与生的鼓动。
我认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还是残存着如此单纯且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死。
让背骨冻住的那份恐怖。
与倾尽所有的死相碰撞,必然会感受到生的喜悦。
为了我至今为止所轻蔑的,我生命的全部。
然而恐怕不可能再迎来如那一夜般的死了。
如此鲜烈的末日,恐怕已经无法指望了。如针一般,如剑一般,如雷一般贯穿我的死。
然而我想要尽量接近这个境地。虽然没有想好,不过对于我来说还有数日的时间,没有关系。
而且,只有方法已经决定了。
虽然不值得一说,但是我想自己的结末,无疑是要在俯瞰之中坠落而死。
——巫条雾绘
“世间万物莫不有其破绽。不仅是人类,空气也好意志也好,就连时间也是。存在着开始的话也必然会存在着结束。我的眼睛呢,能够看到万物的死。和你一样是特别的。”
“所以说——只要是活着的对手,纵然是神也杀给你看。”
理所当然般地活着,理所当然般地死去。
生きているのなら.神样だって杀してみせる
只要是活的东西,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
俯瞰世界所带来的感情,
那就是遥远,
由高处俯视的风景很壮观,
连毫不起眼的的景色都会令人觉得美妙,
不过,过于辽阔的视界会转变为与世界产生隔阂的诱因,
认为居住的世界是自己所看到的辽阔风景,
而非自己能亲身体会的狭小空间。
这本是正确的,
然而,
却无论如何都没有自身就处于这世界的实感,
由此基于知识的理性,与基于经验的实感,
不久便有一方被磨损,导致意识混乱.
接着..........
在下雨天。如同白雾般来临的放学时间。在黄昏。教堂的景色有如燃烧的色彩一般。在下雪天。
初次相会时,白色的夜晚和黑色的伞。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够安心。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向对方抱有的情感超出自己的容许量时,自己能承受的感情量是一定的,有容量大的 人,也有容量很小的人,不管是爱恋或是憎恶,当那种感情超过自己的容量,超过的份就会 转变成痛苦,这样一来,就无法忍受对方的存在。无法忍受时该怎么做呢?只有用某种方法 把它消除掉而已。不管忘记或是离开,总之要让它远离自己的内心。当那个方法到达极端时就是杀人了,为了保护自己而失去道德,来取得虚伪的正当性。
所谓记忆就是在脑中进行的铭记、保存、再生、再认这四个系统。
"铭记"是指将见到的印象作为情报写入脑中。
"保存"是指将这些情报保存起来。
"再生"是指将已保存的情报提取出来,也即是指回忆。
"再认"是指将再生的情报与之前的事实进行同一性的确认。
只有人拿自己的尊严和过去比较,让其中一个消失时才叫杀人,并背负杀人这种意义与罪孽。杀戳不一样,虽然被杀的一方是人,但杀人的一方没有身为人类的尊严,也没有之后的意义与罪孽,像事故,并不会背负着罪孽吧?”
每个人的孩提时代应该都是懵懂无知的。我们会认为遇到的人,世界的全部,都是无条件爱着自己,因为自己喜欢对方,当然对方也会喜欢自己,这是一种常识。
无知是必要的,孩提时代只看得见自己,不会察觉到别人对你怀有恶意。即使是错觉,只要实际体会到被爱的实感后,便能够温柔对待任何人。因为人类只会表现出自己曾拥有的感情。
————杀人考察【前】
我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我接受了现在的自己还有以前的式,度过一天复一天的平常生活。
接下来,正好就跟这个季节一样…
静静地等待…寒冬结束而春暖花开来临的时刻——
那是骨骼擦出声音的宁静夜晚。 这个美妙的生命之声宛若初绽放的花朵一般。
因为没有浊气就说那很美丽,这样的想法是有瑕疵的。我生存的空间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小,它只是个完全没有经历过肮脏与丑陋的事物,纯粹只是『干净』的世界而已。那种『干净』并不叫作『美』,只是一种虚无罢了。」人类,只有在同时拥有高洁与肮脏的心灵时,才具有能够独挡一面的身份。如果有人只是 单纯地拥有清纯的一面,那么就算他如何美丽,那也都只能说是非人的「异类」而已.健全的心智只依附在健全的肉体身上。
恶魔会诱惑人们露出自己心里肮脏的部分,促使他们犯罪,这跟精神病没有关系
尽管眼前的一切看起来像是可以获得解脱,但是却永远等不到这一天到来。所以每个人也因此积存了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虽然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崩溃,但是周遭的人们也同样也有可能在下一秒钟自我毁灭你不觉得这样的想法会让他们稍稍为安心一点吗?沉迷于这种流言的一般大众大概都已经有了哪天自己就会崩溃的觉悟,他们张开一层虚伪的防护网借以麻醉自己。
「我的人生信条就是『想要轻松地活下去』。所以这种会忘记无聊琐事的体质很适合我,没有让你批评的余地。」
我转头背向散洒在室内的皎洁月光。时间也不早了,趁着天还没亮,赶快回到地面上去。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忧愁确实就少了。如果没有了记忆,你就没有需要烦恼的事情了。不过所在君,你有察觉到『想要轻松地活下去』跟『想要快快乐乐地活下去』是两回事吗?」
海江用像是铃铛一般清脆的嗓音说道。他眼眶中宛如水晶一般明亮的瞳孔带着喜悦而闪着金光继续说道。
「而你是说『想要』轻松地活下去,而不是『要』轻松地活下去,这种说法只能说是愿望,根本不是什么信条。你在扮演自己的过程中,却跟自己产生了矛盾,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不好的东西附身哦!」
「你说什么傻话!不好的东西现在就已经附身在我身上了。那个就是你之前说的『真恶魔跟仿冒品之间的区别』。这个问题其实有更简单的区别方式。」
「哦?什么区别方式?」
「仿冒品会寄生在人类身上,可是真正的恶魔根本不会以人类作为寄生对象。不是有一句古老的传言这么说:『恶魔是为了与人类进行以灵魂为代价的交易而出现的。』简单来说,它们跟人类之间的关系其实只是供给与需求而已。」
因为只有弱者可以理解弱者的想法。然而扮演理解角色的弱者终究是弱者,根本没有帮助别人的余裕。因为我跟雪绪都同样是弱者,所以尽管可以理解对方的痛苦,却无法向对方伸出援手.
之前一厢情愿认为父亲的笑脸充满好意,丢掉滤光镜后却发现那笑脸有着各种算计;曾经以为母亲的目光很温柔,但那目光中流露出的不是慈爱,而是一种怜悯。
我一回过神已经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明明我丝毫未变,可我的容身之所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了。
我既不想坐上椅子,也不羡慕抢到椅子的人,我只要坐在地板上,向那些胜出的入学习就好了。
是吗?那你最好注意点哦,千万别遇到理想中的椅子。
因为你不是一个旁观者吗?椅子上已经坐了别人,对久织来说已经没有空着的椅子了。可是如果你碰到了理想中的椅子,只要已经坐在那里的人不消失,你就不能坐上去,对吧?只是旁观学习的话,你还是个身心健全的人,可是一旦开始羡慕别人,你就会回到本来那丑恶的恶魔附身状态去。你就是因为没克制住才被关进这里的,要是有自己坐上椅子的想法,事情就不妙了。
石杖的每一天都是新鲜的。 虽然是零碎的片断,但他是只活在今天的人。这样的人,活得才像人类;而没有一个确定的现在的人,都是为了未来的目标而活着。
他妹妹在生理上是怪物。 而石杖所在,也许在精神上是最强的。
你听着,不被爱的人,遭社会迫害的人,总是丧失了自身价值的。因为没有被人所爱,就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所以觉得自己没有价值,一生都在自卑中度过。这种劣势是自身绝对无法弥补的。
解决的方法只有一个。要是你本人无法发现自身的价值,就必须要和承认你价值的人接触来往。对你而言,需要寻找的不是自信,而是一个欣赏、认同你价值的人。用你一生的时间去寻找这样一个人吧,为此,你也应该好好活下去。
太过于逼真的模仿,只能说是对原型的一种侵略。
什么都不去想的生活,一颗正常的心是达不到那种境界的。我已经遍体鳞伤,可是我还没有糟糕到卷菜的地步。
我的手里握着金属球棒。
而那家伙的手里,居然握着磨得锃亮的菜刀。
—一!
这也是彻底的模仿切!
卷菜不屑地笑道。 啊好久都没出这种差错了。对不起,伸也,我还以为你会拿更小一点的东西呢。
对我来说,即使别人不能认可我的价值也无所谓。就算没有那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也能生存下去,这才更像是人类。比较起来,还是这样比较轻松。
当时我意志薄弱,所以不断做出最糟糕的选择。
如果在洗净满身泥水的时候,全力逃出去就好了。
但是我却像飞蛾扑火似的,沿着几乎没有希望的轨迹往前飞去。
哇,糟糕!本来以为会先从呼吸开始疲倦,结果却是心先劳神。
我对于缩短时间毫无兴趣。
也觉得赶超别人很是无聊。
对我而言,
只有无法停止的东西,才是速度的证明。
流行兴废一时,本来对于娱乐来说就是常有的事情。昨天还觉得很快乐的事情,到明天就会有些许微妙的变化,虽然曾经觉得快乐,可玩得过火就会厌倦。认真想来,也许已经赶不上时代的步伐——总之娱乐就是需要新鲜感。
永远没有终点的娱乐是不存在的。
即使娱乐本身不发生变化,可是消费者的心情也会发生变化。
一味固守娱乐自身的存在方式,对于不断发生变化的生物来说,是无法给这种忠诚 度作出任何评价的。
哎,户马大姐一直都绷着脸,好酷哦!我要是女的,肯定会迷上她!
贯井未早梆梆地敲打着副驾驶座的后背。
我倒是觉得,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贯井怎么看都是个女的。
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啦!贯井的潜台词你该知道吧?就等于已经假定户马大姐是男的啊。
濒死边缘,少女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是的。
如果没有需要就不会有生命,不会有希望。
如果没有需要就不会有创造,不会有思想。
这就是少女失败的原因,把保命放在第一位,当成了生命的护身符。
不过,已经够了。满足于现状这种理念已经崩溃,就在刚才,户马的让她成长了。
从来没听过野兽会因自己的牙而忏悔。
以重要的东西为代价,就可以实现愿望。这种说法和诈骗没区别。不管有什么样的愿望,如果要以重要东西为代价的话,那结果根本就没有分别。
肉体的有无让人错觉为全能。神正因为不存在而全能。魔正因为实际存在而属于无能的废物。
真品产生伪物,伪物创造出真品,真品将伪物吞没。
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地生活,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会毫不犹豫地迈向破灭。
尽管为了让人们能沉浸在夏日的余韵中而想尽一切办法,而本人却为了不再回首而背过了身去。
我们不是很灵巧的生物。无论是收集燃烧殆尽的东西,还是寻找新的信念,也是非常麻烦的事。
——而且,曾经那么热爱的东西,其实却是轻易地找到替代品......这种事,也是让人无法相信的。
恶魔会诱惑人们露出自己心里肮脏的部分,促使他们犯罪,这跟精神病没有关系
把真的理由放到别处去,然后拼命把别的理由挂在嘴上。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当作没发生过,然后以生拼硬凑出来的正当性来守护自身。
所谓的梦想就是在无法实现的前提下结束的东西。那是正常人的正常心理,对没有开花结果的梦想感到悔恨并不是值得羞耻的事情。
越是憎恨,喜悦就变得越稀薄。
终究是结束了。梦想,早已降下帷幕。就算勉强掀起幕布进入其中,荧幕上也不会有任何映象了。
从一开始便已经失去机会的人,跟满足于现状一切的人之间,根本不可能相互理解,一生都只能是两条平行线。
没错,即使痛苦也还能继续下去,一定是因为也能感受到快乐的关系。
那些,究竟是谁的记忆?
不管是值得欣喜的幸运还是难过的悲痛,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本来必须记住的种种事情,也会成为只有此刻才能收藏的记忆。
雾弥漫的日子,我来到森林深处。
这里有绿叶的香味和虫子的叫声。
我一直走往远处。
我一直走向远处。
在没有太阳公公的草原上,我遇到了那些美丽的小家伙。
已经快要中午了,
我不回家不行了。
“没有必要回去,这里就是永恒。”
孩子们开始唱起歌来。
不过,永恒到底是什么?
“那是指,一直留在这里。”
“那是指,一直不会有任何改变。”
摇篮曲的合唱,
星光照耀的小草丘,
像牛奶般的雾开始溶去,
回家的道路渐渐消失。
我根本不懂什么叫永恒,
我只知道我该早点回家。
我的家在远方,
我的家在远方。
这里有绿叶的香味和虫子的叫声。
浓雾弥漫的日子,我来到森林深处。
我一定,永远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