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心消业
-
林平之一个人往五霸岗去,也没人随从,反倒清净了很多。不太明白东方不败的意思,那日五霸岗聚会不了了之,大家突然散了伙,纷纷下山去,他与令狐冲还是最后下山的。虽然那个时候令狐冲身上带着重伤,时不常地发作,又被嵩山一伙人追杀,躲躲藏藏的,不过不得不说,那些日子……很让人怀念……
一路走过去,脚程不快,走走停停的,也是他完全提不起劲儿来,没有什么念想。大仇得报,也算是没什么遗憾……吧?
山还是山,只是当时天气不曾是现在的温暖,下没下雪,倒是不记得,人在何处,也是无处寻觅。
林平之站在山脚下,愣了半天的神,这才弃了马匹,独自徒步上去。本以为会是一座空山,谁料到却凭空掉下来一份惊喜。
天色昏暗的时候林平之才到了半山腰的地方。正是晚春,天气也暖和了,杂草自然是少不了的了。
林平之皱了皱眉,只不过这青草味儿之中夹杂了些许的血腥味,让他有些难受。抬步刚要走,就瞥见不远处,似乎有个人斜斜地倒在杂草丛里,像是昏死过去了。
心里一颤,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没来由地心中一哆嗦,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不由得抬腿跑了过去,果不其然,那窝在地上晕过去的人,不正是令狐冲还会有谁。
林平之一怔,令狐冲侧倒在草丛里,看不太清楚,只是脸色惨白的厉害,鼻间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更是浑身一颤。
来不及惊呼,赶紧上去将那人扶了起来。令狐冲早已不省人事,双手有些冰凉,莫不是还有些呼吸,林平之真当他是死了。
林平之将人伏在背上,展开轻功,一口气就跑到了山顶的小舍。上次五霸岗聚会,许多人带了名贵的药材丹药,后来大家纷纷散去,倒是屋子里剩下不少。
他也不太懂得医理,胡乱地抱了些丹药来,找了半天才喂令狐冲服了一枚。又去弄了些外敷的止血药。
令狐冲肩膀的伤口似乎简单地包扎过,不过实在是太潦草,止血的作用似乎也没有,没有感染化脓已是万幸。
林平之小心地给他除了衣服,将药敷上,包扎好了伤口,这才吁了口气。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端着茶杯的手都还在抖着,怎么都稳不下来。
心里不禁一片凄意,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本来下定了决心再也不见他了,下定了决心再也不想他了,可看到这人受伤昏迷,还是急得要命,怕得要命……
林平之长眉紧皱着,一时拿不定主意。他只想现在趁人没醒一走了之,却又怕令狐冲伤势恶化。半晌才颓废地坐在床边上。
喜欢就是喜欢,想忘也忘不掉,想逃也逃不开……
不禁抬手轻轻描绘着昏迷人的眼眉,就算是睡着的,不清醒的,那人的眼眉也透着股玩世不恭的洒脱。
中毒已深……只可惜他不是女子,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样子,注定了要匆匆而过……
林平之手指颤了颤,只觉得眼睛酸酸的,不禁用力眨了眨眼睛。想到东方不败,那人的幸福不是每个人都盼得来的,让人羡慕得厉害,嫉妒得厉害。
分明就在眼前,只可惜,可惜……
…………
那日嵩山之后,令狐冲哪里还敢耽搁,下山之后只是随便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就买了马匹网五霸岗赶。一路上竟是几乎没有合眼,铁打的身体也该吃不消了,更何况他一身的伤。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已然快要脱力,勉强地攀到半山腰的时候眼前一黑,踉跄着倒在地上。
令狐冲摔得后背直发麻,咬着牙想站起来却也动弹不了,心里不禁嗤笑一声,任凭自己躺在地上。
他一路赶来,匆匆忙忙地。直到快要到五霸岗脚下才忽然停了马,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山,眼里都是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里,为何要追着那人。
只是想要看到那人……真的怕他一去就再也见不到……
想拉着那人弹琴吹箫,一起品酒谈笑,又或者是牵马而行……
…………
令狐冲只觉得肩膀的伤口疼得入了骨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眼前模模糊糊,但看见一个人影,似乎就在自己身旁,他伸手想抓,那影子忽的就没了踪影,牵得伤口一阵阵发疼。
嘴里忍不住闷哼一声,失血过多让他疲惫的厉害,只能摊开手躺着,缓了缓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却只是呆呆地望着床顶。
令狐冲脑子里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是昏倒了,也不知道这一昏又是多少天,狄云说让自己快马加鞭赶去五霸岗,没准还能看到林师弟,那么现在……
苦笑了一声,是不是一切都晚了?再也见不到看不到那个人了?
这一路狂奔到底是为了哪般,令狐冲无力地盯着床顶,一路奔来,在马上颠簸,忘了伤痛,不惜重伤地往五霸岗赶,他有一路思考的时间,却一路也没想明白,只知道想见他,一想到没有那个人,心里就空落落的,不止这样,甚至心都快疼死了,比身上任何一处伤都疼。
盯着床顶的眼神晃了晃,令狐冲心里忽然一亮,没有了师父,他觉得那多年亲如骨肉的养育之恩原来这么渺小,跟权力地位比起来什么也不是。没有了小师妹,他觉得那多年朝夕相伴的情谊,都是一厢情愿,他伤心却只是觉得一种失落。若果没有林师弟,或者是再也看不到一眼,令狐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狠狠捂住心口,剜心的疼痛让他几乎崩溃。
喉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有些绝望,仿佛重伤的野兽。
逼走了林师弟,又能去赖谁,手一收,攥紧了心口的衣服,令狐冲在想,亏你自认问心无愧,原来你才是最大的龟儿子!
张了张嘴,一声嘶哑的轻喊,也不知隐藏了多少感情,“林师弟……”
林平之本来是坐在床边的,恨自己放心不下。
突然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吓得一怔,跟着那人眼睛似睁非睁地伸手过来,就要扣住他的手腕。
林平之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极快地往后闪了几步,不小心撞到桌沿,差点把桌子撞翻了。
心里苦笑,你怕什么?
正想着,却见那人并没发现自己,只是睁着眼望着床顶,双眼无神,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没有感情。
令狐冲伸手捂住心口,林平之一颤,莫不是伤口疼?转念一想,自己担心什么,救了他一命,已经不需要再多费心了。
正这时,突听一声嘶喊,林平之以为他疼得厉害,又听那嘶哑的声音轻轻地道,“林师弟……我喜欢你啊……”
林平之整个人都颤起来,回身扶住桌子,却不小心把桌上的杯盏碰倒在了地上。
令狐冲但听“啪啦”一声脆响,侧头一瞧,站在桌边的人,清瘦了许多,修长的身形,尖尖的下巴,一双眼睛瞪得浑圆,含着水汽瞪着自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
“林师弟?”
令狐冲心里一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不管身上的伤口,就翻下床来,腿一软跪在地上,又爬起来。
林平之被他一叫,慌了神,他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结果被一句不知是不是真心的甜言蜜语打乱了心思,暗骂自己一声,转头来开门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打翻桌子的声音,跟着是人踉踉跄跄的脚步声,“林师弟!”
林平之心里一揪,不争气地放慢脚步。
令狐冲在后面追,也不顾伤,只觉得心里一喜,长这么大,他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在他最绝望的时候,老天爷给了他一次机会,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咚咚地砸着耳朵。
令狐冲发了狠得一阵跑,伸手把人强硬地揽在怀里,死死地拥着,道:“林师弟,别跑别跑……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几乎以为见不到你了……别再走了。”
他说得语无伦次,只知道狠狠地拥着人家不让人再跑,“我喜欢你,别走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之前的事对不起,我是混蛋!我是龟儿子!以后不会了,我真的喜欢你……
林平之听着他的话,险些不争气地落下泪来,却手一挣后退两步,笑道:“令狐掌门,你喜欢谁不是真的?谁不知道令狐掌门是痴情的人?你心里八成在想,我喜欢小师妹,可是又觉得林师弟上起来感觉不错,而且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是!”
“令狐冲,”林平之笑着摇摇头,道:“不是?谁还能信你?”
令狐冲看着他的笑颜,几乎要站不住,踉跄了好几步,却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抢上前去,把人推到在空场的桌子上,道:“林师弟,你练的武是不是辟邪剑谱?”
林平之吓了一跳,没有防备他会忽然上来,后腰硌在桌沿上生疼生疼地,看见他之后的动作,“刷”地一下脸色变得惨白。
“令狐冲你干什么!”
林平之一阵猛挣,腿脚打在令狐冲的伤口上,痉挛似的疼,令狐冲却是没感觉一般,只是要去扒他的裤子。
令狐冲被他挡着,急了眼,道:“你练的是不是辟邪剑谱?咱们交手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功夫很邪门,后来跟师父打,他……他练了辟邪剑谱,你们功夫很像,你,你……”
他虽然没说出来,但是林平之岂有听不懂之理,东方不败教的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极为相似,在教他武功之前,东方不败就问过他是要天下无敌还是只要报仇。
林平之自然没有统一武林的野心,他本来就没有什么野心,要不是余沧海灭了福威镖局,他现在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大公子。那会儿林平之心已死,只想着赶快报了父母之仇,然后走得远远的,再也见不到任何熟人才好。
东方不败教的是葵花宝典无疑,却改动了很多,不用银针做兵刃,还是让他用剑,只不过招式诡异狠辣,林平之终究没有自宫,武功天下无敌是达不到了,不过还是能杀了余沧海报了仇。
令狐冲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林师弟的武功路数跟岳不群的很像。
一只手发狠地钳制着林平之,另一只手想腾出来,可是自己身上有伤,而且林师弟武功今非昔比,俩人一时都被牵制,谁也腾不出手来。
林平之忽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呛了出来,道:“令狐冲!我问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自宫?”
令狐冲喉头滚动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林平之脸色更白,仍是笑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我自宫了又怎样?!我要是不男不女,你还喜欢么,你还敢说喜欢我么?”
“敢!”
林平之本来还想说,却被他一吼怔住了,他没想到那人会立刻回话,瞪大了眼睛瞧着他。
令狐冲伸手环住林平之,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我敢!我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活多久,林师弟,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喜欢你,我真的想明白了……再也见不到你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成为行尸走肉,不管你是男是女,还是……只要你还喜欢我,只要你不厌恶我,我都喜欢你。最怕你厌恶我,这样子我都不敢……不敢再去喜欢你。”
令狐冲说完,就觉得肩膀上湿了一片,拉过人一看,只见面前的人睁着圆滚滚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地一个劲儿往下掉。
轻轻吻掉滑到嘴边的眼泪,令狐冲道:“我是油嘴滑舌,很多人都说我不正经,但是我说的都是真话,发自肺腑……如果今天你还是不能信我,你想走到哪里都可以但是让我跟着你,我能看着你,就足矣。”
令狐冲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手揽着他,道:“我知道我以前有多混蛋,你可以慢慢考验我,我会慢慢证明给你看,我是真心的。”
听着他的温声话语,林平之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眼泪又往下掉,抿了抿嘴,别过头去不看他。
令狐冲低了低头,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对方的嘴角,见对方没反应,才慢慢地问了上去,轻轻浅浅地,像虔诚的膜拜。
林平之从未见过这人这么温柔这么虔诚的亲吻,嘴唇上浅浅的研磨,过了很久,才慢慢地试探似地挑开自己的牙关,探进舌来,带着狂喜,温柔又野性地攻城略地。
林平之被吻得软了腰,幸好令狐错揽着,后面又靠着桌沿,才不至于滑到。
令狐冲一吻作罢,又痴迷般地亲了亲他的眼睛,顺着鼻梁一路滑下来,又是吻上嘴唇,把怀里的人吻得呻吟不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俩人的身体紧贴着,林平之的脸“腾”一下子就烧红了,正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挨着自己的两腿……
“你……”
令狐冲深吸了两口气,苦笑道:“我只亲亲你。”
林平之被他圈在桌子边上,想抽身出来,可这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听令狐冲一阵粗气,跟着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被按在了桌子上。
“令狐冲!”
林平之头被抬起来,脖子上一阵麻痒,微微刺痛着,温热湿润的吻慢慢往下,来到锁骨,打着转儿画着圈儿。
禁不住一阵发颤,加紧了双腿,林平之想把人顶起来,却感觉锁骨处被人吻得更急,那人的呼吸忽然又重了不少,急促而粗重,听得人脸红心跳。
上衣被人褪了下来,虽然天气不冷,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还是让他微微抖了一下。
令狐冲的吻一路向下,故意避开胸前的红缨,在小腹上来回徘徊,弄得林平之又麻又痒,一丝丝的感觉顺着两条腿颤抖着。
“快起来,我……啊!”
他话到一半,胸前一阵酥麻,只见那人埋首在自己的胸前,那一点被人画着圈地舔吻,间或轻轻地研磨撕咬。
“嗯……别!”
他一说,令狐冲果然就抬起了头,拿眼瞧着他,伸手轻柔地抚顺林平之的鬓发,“我是真喜欢你,如果我的话是假的,老天爷就让我不得好死!”
林平之红了眼睛,忽然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道:“不用老天爷,你要是再惹我,我会亲手杀了你,让你不得好死。”
令狐冲听完哈哈一笑,用手一路爱抚下去,弄得林平之连连打颤,“死在你手里,我岂不是风流鬼?”
说着,见怀里的人也是情动,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就要去脱对方的裤子。
“等,等等!”
令狐冲被喊得一颤,还以为他真是练了辟邪剑谱,怕被自己看到,心里立时又酸又痛,爱怜地抚了抚那人的鬓角,又亲了亲他的眉心。
林平之抓住他的手,“你要……要做……也得去屋里啊,我可不陪你在外面疯!”
“又没人看。”令狐冲笑嘻嘻地说着,却还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半掩的门。他身上有伤,抱起林平之有些吃力,等把人放到床上,脑门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令狐冲却不在乎,按住林平之,低头吻上去,又是把人吻得软成一滩水,快喘不上气来才松开,也不等对方反应,一下撕开的裤子。
林平之觉得下身一凉,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挡,却被人握住。
“你想吓死我,我当时就觉得师父的武功路数跟你的相似,差一点就被吓死了。”
林平之冷哼一声道:“如果我野心大一点,今日也不会是这样子。如果我真的自宫了,恐怕你也不是这样待见我了吧?”
“不会,”令狐冲不急不缓地吐出两个字,接着道:“我再也不会犯混浑了。”
他说着,生子一顶,撑开林平之双腿,林平之被这姿势弄红了脸,别扭地别过头去。
令狐冲不去爱抚那人的挺立,只是低头吻着旁边细嫩的腿侧,惹得怀里的人想并拢双腿,却变成了热情地夹紧他的腰。
林平之也被自己的反应弄得羞愧不已,干脆紧紧闭起眼睛不去理那人。
令狐冲瞧他别扭的样子,微微红着脸,更是显得生得俊秀,整个身子也休得泛起粉来,这就让本来就修长瘦削的甚至显得更是魅惑。
令狐冲看着,觉得气血上涌,抑制不住的冲动,粗喘了几口气,手指摸到那人的后方,轻轻揉了揉,就往里探去。
那人的穴口太过干涩,令狐冲一想起以前的事,就怕伤了他,越发的小心,只是后穴太过干涩,放进一根手指已经牵强。
林平之感觉后穴一胀,那人的一根手指慢慢地,极其小心地往里轻旋着进入,虽然不疼,却想起前几次不快的事情,忍不住全身发冷的打颤,令狐冲从来都没有温柔过,那种撕裂的疼痛早就刻骨铭心。
令狐冲发现怀里的人不停地打颤,马上退出了手指,将人抱起来拥在怀里,道:“抱歉,很疼么?对不起……”
林平之窝在他怀里,发狠似的在那人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你敢说假话试试,我真的一剑杀了你!”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令狐冲抱着人,轻柔地给他顺背,那光滑清瘦的脊背,摸在手中却又是另一种诱惑……
安慰慢慢变了质,抚摸着叫人欲罢不能,林平之腰上的敏感地带被来回揉捏,哼了一声,这一声浅浅的呻吟却让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
瞥见地上的小盒子,令狐冲翻身下床,刚才出去打翻了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自然有这个小盒子,林平之给他治伤的药膏。
令狐冲打开,挖出一大快来,探手塞进林平之的后穴,那药膏有些凉,后穴打了个颤,竟是微微地张合了一下。
令狐冲只觉得下身涨得厉害,低吼一声,立刻伸了两指进去,旋转着猛地扣挖起来。
“啊!”林平之哪想到他会这样,像发了狂似的转动着手指,时而抽插顶弄着。
令狐冲专找靠近他小腹一侧摩挲顶弄,两根手指一轻一重地按揉抽插,不一会儿就听到身下人强忍的呻吟声。
抽出手指来,令狐冲拿开那人捂着眼睛的手,道:“看着我,看我是不是真心的。”
他说着,抱起林平之的腰,对准了后穴,怕弄伤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里顶去。
林平之弓起腰身,被那人一下一下顶弄,穴口发着胀,那人却进不来。
林平之握了握拳,实在忍不住,皱着眉道:“快点!你不进来就算……啊啊!慢,出去……太深了……”
令狐冲早被他撩拨得红了眼,才不会退出,抱起人狠狠地亲着,发狠地律动起来。
林平之觉得快感直冲上来,捂住了嘴,两腿又是忍不住想要绞在一起,却把那人夹得紧紧的。
“不……要了嗯唔……别……那里……”
令狐冲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只觉下身又硬了不少,更是卖力地顶着那人的敏感点。
林平之被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养着脖颈,伸手想抚弄自己不得发泄的地方,却被令狐冲抓住了手。
令狐冲瞧着他迷乱氤氲的眼睛,泛红的眼尾勾起来,带着妖冶和青涩,怎么也看不够,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发泄。
林平之受不了地使劲摇头,“块唔嗯……我不行了……”
他说着,只觉得后穴里,那人又加快了动作,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失神地睁大了眼睛,嘴开启着,红色的舌头一隐一现,胸膛急促起伏着,狠狠地喘气,两条修长瘦削的腿,紧紧夹住那人的腰身。
令狐冲自然知道林师弟长得好看,清逸俊秀,师娘就曾经说过,这样俊秀的人练武是在浪费了,应该去考状元,但是这么媚气妖冶的林平之,他却不多见,满眼里都是他的林师弟。令狐冲低吼了一声,泄在了那人的身体里。
林平之被激得抖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脸一下又烧红了。
一抬头瞧见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肩上的伤口有些撕裂,立刻想要起身,却觉得腰以下算得厉害。
“别起来。”
“你的伤口裂了。”
林平之说着往桌子那看,想要找之前的药,却见床脚边儿歪着一个空盒子,里面有些药膏的残液……
立时黑了脸,林平之没什么表情道:“你那什么抹……抹在我那里了?”
“啊?”
“那是平大夫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