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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洛·卡尔维诺的一生是怎样的呢?

伊塔洛·卡尔维诺,生于1923年。处女作《通向蜘蛛巢的小路》(1947),用非英雄化的手法反映游击队的生活。50年代问世的《我们的先人》三部曲:《分为两半的子爵》(1952)、《树上的男爵》(1957)、《不存在的骑士》(1959),既似现实中的童话,又像童话中的现实,把西方世界中人丧失自我本质的境遇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三部曲使作家获得世界声誉。随后发表的作品《宇宙谐趣》(1965)、《看不见的城市》(1972)、《如果一个冬夜,一个旅行者……》(1979),渗透对迷乱的现实的思索,颇具哲理小说的特色。卡尔维诺的《意大利童话》(1956)是他长期搜集、研究意大利各地区童话的结晶,已被译成许多国家的文字。《通向蜘蛛巢的小路》主要写一个关于宾的故事,他是皮匠的学徒,二战时在海边一个古代利古里亚人的要塞长大,当时德国军队驻扎在镇里,而游击队正从山区打回来。宾是个瘦小的孩子,与其他那些有家的孩子相比,他是个社会的“弃儿”:除了一个当妓女的姐姐,他没有亲人没有家。在“烟雾腾腾,昏暗的小酒馆”里,宾“被迫在成人的世界里寻找避难所”,他能模仿猥亵的笑声,但不知道它们的意思。他唱伤感的歌,学会侮辱和诅咒他人——但没有一刻他不在期待成为游击队的一员,“和年轻的伙伴们在一起,他会给他们看蜘蛛建巢的地方,或者和他们在河床上的竹林里战斗。”故事的一部分是他如何加入游击队,并和另一个社会的“弃儿”结为朋友(这是《人鼠之间》之后最奇特的结合之一);这个男孩生活在一个从不需要他参与,也从未打算让他参与的世界里;作者叙述时绝不带有任何多愁善感。《如果冬夜,一个旅人》(另译《寒冬夜行人》)。其实不是一部小说,而是10部,每一部都有不同的情节、作者、氛围和风格;每一部都在第一章后戛然而止,留下悬念。两个读者,一男一女,在这个迷宫中追踪着激起他们兴趣的故事线索。这样下去,《如果冬夜,一个旅人》就和另一本书,来自波兰的有洋葱烧焦气味的《在马尔堡镇外》,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了。《命运交叉的城堡》里,卡尔维诺以他不可思议的机智,用塔罗牌的图案和上面的原型人物创造了一系列短篇的幻想故事。在一个童话般的环境——位于茂密森林的腹地中的一座城堡和一个客栈——一群男人和女人偶然的遇在一起。他们被这种奇遇搞得心烦意乱,并且发现他们都失声了。为了交流他们的命运——爱情,战斗,征服,背叛——他们必须一个接一个的用玩游戏的塔罗牌的组合来暗示自己命运中几个场景。一些故事是真正的民间神话传说——帕西发尔,俄狄浦斯,哈姆雷特——但其他完全是卡尔维诺自己的创造。所有这些故事都象一个混合着古老和现代的多棱镜;作者精确的揭示了我们狂热,不稳定的20世纪世界中的潜在的神话元素,用古代的符号对我们现在的样子进行讽刺挖苦。《帕洛马先生》是卡尔维诺最出色的作品之一,《树上的男爵》和《宇宙连环画》后又一部杰作。它的名字和一架著名的望远镜相同并非巧合。帕洛马先生是一个知识的探索者,一个在神圣和荒谬的世界里的梦想家。帕洛马先生利用假期对自然现象进行了考察:海龟交配的冲动,白天的月亮,晚上的天空。回到城里后,他又去了商店,被冻肉卷,黄油,砂锅炖肉所吸引。它们的名字和标签使他联想到了草原,打猎,和畜牧业的各种禁忌。帕洛马先生真正感兴趣是思想。一家熟食店就是一座文明的博物馆。他对社会上的事没有兴趣也不参与,宁愿在内心里交谈,倾听无限空间的寂静和鸟雀动听的鸣叫。但时时来打搅的,文明化的“自我”坚持要成为一个保守的彬彬有礼的绅士,这对一座望远镜来说是失败,对帕洛马先生却又值得高兴。这是一个机智,优雅,充满幻想的故事。

伊塔洛·卡尔维诺的一生是怎样的呢?

伊塔洛·卡尔维诺,生于1923年。处女作《通向蜘蛛巢的小路》(1947),用非英雄化的手法反映游击队的生活。50年代问世的《我们的先人》三部曲:《分为两半的子爵》(1952)、《树上的男爵》(1957)、《不存在的骑士》(1959),既似现实中的童话,又像童话中的现实,把西方世界中人丧失自我本质的境遇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三部曲使作家获得世界声誉。随后发表的作品《宇宙谐趣》(1965)、《看不见的城市》(1972)、《如果一个冬夜,一个旅行者……》(1979),渗透对迷乱的现实的思索,颇具哲理小说的特色。卡尔维诺的《意大利童话》(1956)是他长期搜集、研究意大利各地区童话的结晶,已被译成许多国家的文字。《通向蜘蛛巢的小路》主要写一个关于宾的故事,他是皮匠的学徒,二战时在海边一个古代利古里亚人的要塞长大,当时德国军队驻扎在镇里,而游击队正从山区打回来。宾是个瘦小的孩子,与其他那些有家的孩子相比,他是个社会的“弃儿”:除了一个当妓女的姐姐,他没有亲人没有家。在“烟雾腾腾,昏暗的小酒馆”里,宾“被迫在成人的世界里寻找避难所”,他能模仿猥亵的笑声,但不知道它们的意思。他唱伤感的歌,学会侮辱和诅咒他人——但没有一刻他不在期待成为游击队的一员,“和年轻的伙伴们在一起,他会给他们看蜘蛛建巢的地方,或者和他们在河床上的竹林里战斗。”故事的一部分是他如何加入游击队,并和另一个社会的“弃儿”结为朋友(这是《人鼠之间》之后最奇特的结合之一);这个男孩生活在一个从不需要他参与,也从未打算让他参与的世界里;作者叙述时绝不带有任何多愁善感。《如果冬夜,一个旅人》(另译《寒冬夜行人》)。其实不是一部小说,而是10部,每一部都有不同的情节、作者、氛围和风格;每一部都在第一章后戛然而止,留下悬念。两个读者,一男一女,在这个迷宫中追踪着激起他们兴趣的故事线索。这样下去,《如果冬夜,一个旅人》就和另一本书,来自波兰的有洋葱烧焦气味的《在马尔堡镇外》,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了。《命运交叉的城堡》里,卡尔维诺以他不可思议的机智,用塔罗牌的图案和上面的原型人物创造了一系列短篇的幻想故事。在一个童话般的环境——位于茂密森林的腹地中的一座城堡和一个客栈——一群男人和女人偶然的遇在一起。他们被这种奇遇搞得心烦意乱,并且发现他们都失声了。为了交流他们的命运——爱情,战斗,征服,背叛——他们必须一个接一个的用玩游戏的塔罗牌的组合来暗示自己命运中几个场景。一些故事是真正的民间神话传说——帕西发尔,俄狄浦斯,哈姆雷特——但其他完全是卡尔维诺自己的创造。所有这些故事都象一个混合着古老和现代的多棱镜;作者精确的揭示了我们狂热,不稳定的20世纪世界中的潜在的神话元素,用古代的符号对我们现在的样子进行讽刺挖苦。《帕洛马先生》是卡尔维诺最出色的作品之一,《树上的男爵》和《宇宙连环画》后又一部杰作。它的名字和一架著名的望远镜相同并非巧合。帕洛马先生是一个知识的探索者,一个在神圣和荒谬的世界里的梦想家。帕洛马先生利用假期对自然现象进行了考察:海龟交配的冲动,白天的月亮,晚上的天空。回到城里后,他又去了商店,被冻肉卷,黄油,砂锅炖肉所吸引。它们的名字和标签使他联想到了草原,打猎,和畜牧业的各种禁忌。帕洛马先生真正感兴趣是思想。一家熟食店就是一座文明的博物馆。他对社会上的事没有兴趣也不参与,宁愿在内心里交谈,倾听无限空间的寂静和鸟雀动听的鸣叫。但时时来打搅的,文明化的“自我”坚持要成为一个保守的彬彬有礼的绅士,这对一座望远镜来说是失败,对帕洛马先生却又值得高兴。这是一个机智,优雅,充满幻想的故事。

伊塔洛·卡尔维诺在文学界的贡献是什么?

伊塔洛·卡尔维诺,生于1923年。处女作《通向蜘蛛巢的小路》(1947),用非英雄化的手法反映游击队的生活。50年代问世的《我们的先人》三部曲:《分为两半的子爵》(1952)、《树上的男爵》(1957)、《不存在的骑士》(1959),既似现实中的童话,又像童话中的现实,把西方世界中人丧失自我本质的境遇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三部曲使作家获得世界声誉。随后发表的作品《宇宙谐趣》(1965)、《看不见的城市》(1972)、《如果一个冬夜,一个旅行者……》(1979),渗透对迷乱的现实的思索,颇具哲理小说的特色。卡尔维诺的《意大利童话》(1956)是他长期搜集、研究意大利各地区童话的结晶,已被译成许多国家的文字。《通向蜘蛛巢的小路》主要写一个关于宾的故事,他是皮匠的学徒,二战时在海边一个古代利古里亚人的要塞长大,当时德国军队驻扎在镇里,而游击队正从山区打回来。宾是个瘦小的孩子,与其他那些有家的孩子相比,他是个社会的“弃儿”:除了一个当妓女的姐姐,他没有亲人没有家。在“烟雾腾腾,昏暗的小酒馆”里,宾“被迫在成人的世界里寻找避难所”,他能模仿猥亵的笑声,但不知道它们的意思。他唱伤感的歌,学会侮辱和诅咒他人——但没有一刻他不在期待成为游击队的一员,“和年轻的伙伴们在一起,他会给他们看蜘蛛建巢的地方,或者和他们在河床上的竹林里战斗。”故事的一部分是他如何加入游击队,并和另一个社会的“弃儿”结为朋友(这是《人鼠之间》之后最奇特的结合之一);这个男孩生活在一个从不需要他参与,也从未打算让他参与的世界里;作者叙述时绝不带有任何多愁善感。《如果冬夜,一个旅人》(另译《寒冬夜行人》)。其实不是一部小说,而是10部,每一部都有不同的情节、作者、氛围和风格;每一部都在第一章后戛然而止,留下悬念。两个读者,一男一女,在这个迷宫中追踪着激起他们兴趣的故事线索。这样下去,《如果冬夜,一个旅人》就和另一本书,来自波兰的有洋葱烧焦气味的《在马尔堡镇外》,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了。《命运交叉的城堡》里,卡尔维诺以他不可思议的机智,用塔罗牌的图案和上面的原型人物创造了一系列短篇的幻想故事。在一个童话般的环境——位于茂密森林的腹地中的一座城堡和一个客栈——一群男人和女人偶然的遇在一起。他们被这种奇遇搞得心烦意乱,并且发现他们都失声了。为了交流他们的命运——爱情,战斗,征服,背叛——他们必须一个接一个的用玩游戏的塔罗牌的组合来暗示自己命运中几个场景。一些故事是真正的民间神话传说——帕西发尔,俄狄浦斯,哈姆雷特——但其他完全是卡尔维诺自己的创造。所有这些故事都象一个混合着古老和现代的多棱镜;作者精确的揭示了我们狂热,不稳定的20世纪世界中的潜在的神话元素,用古代的符号对我们现在的样子进行讽刺挖苦。

伊塔洛·卡尔维诺的个人简介

《投入房地产》,1963(中篇)。 Ti con zero(stories),Einaudi,1967,translation by William Weaver published as T Zero,Harcourt,1969(published in England as Time and the Hunter,J.Cape,1970). 《时间零》,1967(短篇)。 Le co *** icomiche(stories),Einaudi,translation by Weaver plblished as Co *** icomics,Harcourt,1968. 《宇宙连环图》.1968(短篇)。 La memoria del mondo(stories;title means "Memory of the World"),Einaudi,1968. 《我们的祖先》(含《不存在的骑士》、《分成两半的子爵》、《树上的男爵》),1960。 《不存在的骑士和分成两半的子爵:两个中篇》,1962。 《烟雾和阿根廷蚂蚁》,1965。 《艰难之爱》(含《乌鸦最晚到》和《故事》中的短篇小说),1970。 《监票员故事集》(含「监票员」、「烟雾」和「阿根廷蚂蚁」,1971。 《意大利寓言》(另英译做《意大利民间故事》),1956;1959;1980。 伊塔洛·卡尔维诺于1923年10月15日生于古巴哈瓦那附近圣地亚哥的一个名叫拉斯维加斯的小镇。父亲原是意大利圣莱莫人,后定居古巴,是个出色的园艺师;母亲是撒丁岛人,植物学家,为了使出生在异国他乡的儿子不忘故土,母亲特意给儿子取名为伊泰洛(“意大利”的意思),以寄托他们对故乡的怀念。1925年卡尔维诺刚满2岁,全家就迁回到父亲的故乡圣莱莫。他们住的那幢别墅既是栽培花卉的试验站,又是热带植物的研究中心,因此,卡尔维诺自幼就与大自然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不仅从父母亲那里学到很多自然科学知识,熟知名目繁多的奇花异草以及树林里各种动物的习性,还经常随父亲去打猎垂钓。这种与众不同的童年生活,给卡尔维诺后来的文学创作打上了深刻的烙印,使他的作品始终富有寓言式童话般的色彩而别具一格。 1942年高中毕业后,卡尔维诺在都灵大学上农学系。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德国人占领的20个月的漫长时间里,卡尔维诺与他弟弟积极参加了当地游击队组织的抵抗运动,卡尔维诺的父母亲曾因此被德国人羁押作人质。发表于1947年的处女作《蛛巢小径》就是一部以作者自幼所熟悉的利古里亚地区的游击队活动为历史背景的长篇小说,当时卡尔维诺年仅24岁。 1945年卡尔维诺全家迁居都灵。战后,他在都灵大学攻读文学,1947年大学毕业后,在都灵的艾依那乌迪出版社任文学顾问。 在此期间,他加人了意大利 *** ,并经常为该党的中央机关报《团结报》撰写文章。1949年题材多样的短篇小说集《最后飞来的是乌鸦》问世。所收作品既有童话和传奇色彩,又含有特定的现实意义;既有浓厚的抒情性,又有一定的哲理性。1952年卡尔维诺一鼓作气地完成了脍炙人口的中篇小说《分成两半的子爵》。作品的主人公是17世纪奥、土战争期间被一颗炮弹炸成了两半的贵族军官,是现代社会中被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大炮”轰炸成两半的现代人的写照。作品既具有“寓言式的现实主义色彩”,又是“带有现实主义色彩的寓言”,这在新现实主义文学处于衰退的当时,为意大利的文学创作开辟了一条新的出路。1954年卡尔维诺的另一部短篇小说集《进入战争》问世,作品反映了战争在步入而立之年的卡尔维诺身上所留下的难以医治的创伤。被人誉为“意大利式的格林童话”,“世界文学宝库中的瑰宝”的《意大利童话故事》发表于1956年,它是卡尔维诺花费两年的心血写成的,全书搜集了近200篇各地的传统民间故事和童话。卡尔维诺象是一位遨游在童话世界里的人,对战后的社会现实和政治感到失望的卡尔维诺深信:“童话是真实的。” 1957年,题材与构思截然不同的两部小说《攀缘在树上的男爵》和《房产投机》同时问世。这两部小说的主人公都是现实生活的“失败者”,都是“消极人物”。《攀缘在树上的男爵》的主人公是18、19世纪的贵族后裔,他栖居在树上,拒绝下到人世间生活;《房产投机》的主人公是深居闹市的文人,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现代社会中因力图重新安排现实而处处碰壁。作品辛辣地讽刺和抨击了现实社会的罪恶,但卡尔维诺笔下的主人公虽然愤世嫉俗卡尔维诺简介,毅然地否定现存的社会秩序,却无力改变它。然而作者“这种冷眼旁观的态度,却旨在更好地从总体上观察、评价和衡量现实社会,并竭力从中把握‘社会发展的脉络。"”(《狮子的骨髓》,1955) “匈牙利事件”发生以后,卡尔维诺于1957年在《团结报》上发表 *** ,宣布退出意大利 *** 。国际形势的动荡和消费社会中存在的各种弊端,使很多文人在精神上产生了危机,痛苦地看到自身价值的瓦解,然而卡尔维诺却把作家的使命、文学的作用以及对社会的政治责任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始终没有把自己禁锢在“象牙塔”之中。此后不久,《烟云》(1958),《不存在的骑士》(1959)等深刻揭示现实社会弊病的作品相继问世。1962年,卡尔维诺在《梅那坡》文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系列杂文,如《向迷宫挑战》、《惶惑的年代》、《物质世界的海洋》等,就60年代资本主义发展新阶段中知识分子和文人同现实社会之间所产生的新关系进行了探讨,指出“那些向‘物质世界"投降的人们已经沦为商品化的人了,他们的思想也商品化了”,“战后出现的这种向物质世界投降的历史现象是由于人类无力诱导事物发展的进程所致。”(《物质世界的海洋》,1962)卡尔维诺还提示人们“不能向现存的条件投降,也不能蜗居斗室,而是要寻找一条出路,向物质世界的汪洋大海,即‘迷宫"挑战。”(《向迷宫挑战》,1962) 短篇小说集《马可瓦多》(1963)的问世,标志着卡尔维诺的文学创作达到了新的高度。小说以寓言式的风格,揭示了从社会学、心理学和生理学的角度都业以蜕化的人类社会,描述了当代人孤寂、惶恐、陌生和不安的心态。这个社会之所以蜕化了,是因为它被淹没在表面繁荣的物质福利之中了,它只追求物质上的价值,并蒙上了一层市侩式庸俗的外表,看上去光怪陆离,实际上虚伪而又浮浅。正如卡尔维诺在1967年所论:“现代文学的力量就在于它说出了社会和个人本来想说而又没有意识到的一切,这就是文学所不断提出的挑战。我们住的房子越是明亮和豪华,房子的墙上就越有鬼影;因为进步和理性的梦中往往掺杂着鬼影。” 小说《监票人的一天》(1963)就是记述了主人公作为意大利 *** 的监票人于1953年大选中在都灵某一个残疾人之家投票站的一天经历,揭示了意大利社会蕴含的种种弊病。那些丧失理智的疯子,肢体残缺的人,没有说话能力的痴呆者都成了政客们争权夺利的工具,尽管他们根本“无法辨认他们的投票对象是何许人。” 《宇宙奇趣》(1965)和《零点起始》(1967)可说是两部富有科幻色彩和符号学特点的姐妹篇。《宇宙奇趣》的主人公是个既年迈又年青的智者,他是个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的人,既是我们的老祖宗,又是个现代人,可以说他既是世界起源、地球形成时的人,又是宇宙消亡毁灭时代的人,他的名字是qfwfq,是以未知数w为轴心的对称的字母qf—fq排列而成。“卡尔维诺好像因为愤怒、麻木乃至失重而在地球上消失了;他躲在大气层后面,用望远镜看着自己在人们之间消失。后来,他用成千个小记号,诸如一幅袖珍肖像画,一个形容词,一种有节奏的游戏,一阵突然的颤动,向我们揭示了一个凄凉的梦:一个50岁上下的男子,他茫然、困惑、忧心忡忡地环视着四周最细微的变化对他所产生的冲击,如房子四周的围墙、草坪上的阴影都能勾起他的心绪不宁;事物的偶然巧合,不协调和矛盾,反射和交叉,对他都构成一种诱惑。他徘徊在影子王国里寻觅自己,并消失在其中。”(《日报》卡尔维诺简介,1972)有人说卡尔维诺是一位“一只脚跨进幻想世界,另一只脚留在客观现实之中”的作家。在《宇宙奇趣》中,卡尔维诺幽默地讽刺现代人生活的虚无,“有一次我路过宇宙空间,我在某个地方故意作了个记号,想在两亿年之后,当我再转到那儿时重新再找到它……可就在我留过记号的那个点上,代之以一道不成形的线条,它在被捣碎了的破损的空间之中,象是一道划破的伤痕……我沮丧失望了,象失去知觉似的被人拽过去许多光年。”(《空间的一个记号》,1965)然而,作者痛苦地发现空间与记号毫不相干,空间根本不存在,也许它从来没有存在过,所以在空间中作记号也是徒劳枉然的。 70年代问世的三部具有后现代派创作风格的小说《看不见的城市》(1972)、《命运交叉的古堡》(1973),以及 《寒冬夜行人》(1979),则更进一步确立和完善了卡尔维诺的独特的创作风格:过去与现在相结合,内心世界与外部世界相结合,幻想与现实相结合。对于卡尔维诺来说,支配客观世界的规律有它的随意性、破碎性和偶然性,所以他的小说的“每篇故事都是重新发掘一种逻辑的结构,而作者的每一种思想乃是每一篇故事的开端”。所以卡尔维诺曾说过:“我与一个哲学家截然不同,我只是一个遵循故事内在逻辑的作家。”(《世界报》,1970) 用日常生活中琐碎素材来展开作者的奇思遐想的最后一部小说《帕罗马尔》(1983),是卡尔维诺面对繁杂而又不可知的现代世界,苦苦地寻求宇宙与人类之间,自然与人的语言之间,单一的自我与多重性的现实之间的关系,全书流露出作者面对现实的彷徨和茫然的心态。 1985年9月,卡尔维诺在休假期间突患脑溢血(当时他正在准备去美国讲学的演讲报告),当即就被送到医院抢救。 待动完手术 *** 性过去之后,他望着那些塑料导管和静脉注射器,仍不乏想象力地风趣地说:“我觉得自己象一盏吊灯。”9月16日卡尔维诺终因医治无效在意大利佩斯卡拉逝世,终年62岁。 就这样,卡尔维诺带着他那一个个童话般“尽善尽美的梦”,离开了这变幻莫测的世界。他用小说创作向人们展示了人生哲理,孜孜不倦地启迪人们对人类的命运和现实社会予以深入的思考,为探索文艺创作的新天地而奉献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