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行将结束,邦彦把关着博子的囚箱底座安装了雪橇,运到她丈夫失事的雪山,把箱子推下山坡。坠落的眩晕感、死亡的恐惧感,使箱中的博子瘫掉了,邦彦也追悔莫及,幸好这不是真的(因为栓了绳子,眼看就要滑落山壑的囚箱戛然而止,有点像“蹦极”)。邦彦踉跄地追上前打开箱锁,颤抖着双手抱出赤裸身体、痉挛的博子,因休克而失禁的小解,簌簌地喷出一缕好看的暖流,邦彦恸哭流涕,把头深深埋了下去,迎接残有她体温的温煦,咂摸着这有点熏人的咸味儿…… 从此,邦彦的心理痼疾痊愈了,博子也为前夫“死”(守节)过了一次。同样是二人的交合,先前那憎恨而粗暴的性攻击,此刻变为情意绵绵的爱抚。他欲撵她走,她嘤嘤哭泣起来,她眷恋他的饲养,依恋他栓着她,依恋带她去“滑雪”,就像笼中鸟,即使被放生,也会重新飞回主人的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