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白九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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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弄错了。原文,很长: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
要用什么 接近永恒的方式
来收藏纪念自己 的心事
以便多年后还记得 自己当时
曾经焦虑 欣喜 困顿 幸福的样子
或许是 素雅的 纯文字的 诗
【方道?文山流】
诗 在这片疆域里
自成王道 自为流派
让我们开始探索[如下106则的秘密]
《念一首诗给你听》
下雨过后的屋檐 果然 最适合风铃
你从窗外看到 风刚刚冒出嫩芽的声音 很轻
而我决定了 在猫的眼睛上 旅行
于是乎 所有的神秘都向后退 退成风景
只有隐藏的够灵巧的事情 才能长成 蒲公英
然后毫无负担的跟着 前进 很小心
因为害怕 将只敢在梦中喜欢你的我的那部分 吵醒
于是乎 我默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打开诗集的动作 很小心 很轻
很轻 很小心 就像猫跟风铃 念了一首诗 给你听
《晒在衣架上的委曲》
这某种 暂时不先加以形容的 某种情绪
是该给它些空间 让打哈欠伸伸腿之类的 有起码 的张力
于是 有人专门孕育 争吵时所需要的庭上证据
但一旦有人开始贩卖 并且 涉及
即表示 已不是自己原始初衷 的自己
我打开门后 我发现 我再也写不下去
屋檐下 晒在衣架上的委曲 一件挨一件的拥挤
像补拉长的 某种情绪 某种争吵时
才需要 被形容出来 的东西
《单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那里的云 像暖烘烘的棉被
空气里 流动着纯度很高的无邪
亲密纷飞 午后的风像抱枕般容易 入睡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爱情羽化成蝶 恋人们觅食 取之不尽的体贴
温柔长满了旷野 思念像森林般紧紧包围
在誓言播种的季节 转眼间 厮守终生结实累累
你的 单纯 自成一个世界
人潮中 爱透明的 可以连续看穿 好几个谁
《初吻前的距离》
被调匀成小麦色的 呼吸
脱离了 它跟雪白的最终关系
正逐步在适应这温暖微酸 的天气
而那株 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情绪
也还没有 多余老化的经验 可以落地
种植在草原上 颜色 青涩的日记
表皮 正努力的在形成一遍 油绿
而这植被 最终还是被翻阅到了 夏季
属于 开花细节的基因传递
则正紧张兮兮的在 发育
《被溺爱者 》
一只幼兽 在软绵绵的乳房上 恣意的出没
已经断奶的北国 故事才刚刚要抽芽 冒出头
肯定雪白的 都已从山顶抖落
那么 溺爱的范围 开始大面积的汇流
是的 雏菊 光听名字就很脆弱
桦树林拥抱过 整座春天任性 的饥饿
幼兽继续行走 那一直不断在扩大中的地盘轮廓
而我立足的角落 岌岌可危的 很快乐
《极其细腻的喜欢》
太高纬度的窥探 有时候会缺氧 鼓动不了翅膀
纯粹远距离的鸟瞰 那整片 植被覆盖下的月光 又只能用
想像
因此 姿态是应该再往下降 据说最底层的腐质土 对恋爱
很营养
爬满苔藓的朽木 横跨在布满浮萍的池塘 被当做桥梁
蚂蚊走过羊齿蕨的大树旁 小心翼翼的叼着 一片晚餐
浓密的树荫下 暗恋适合背着光 温柔正恰如其分的在潮湿
阴凉
在朽木的桥梁上 我用放大镜检视 蚂蚁刚刚经过的地方
以及 细致如触角般 对你极其细腻的 喜欢
《无可救药的三十一个字》
一抹 夜来香 在月光中形容你的模样
素净的脸上 就连生气都皎洁的 很好看
《一条暧昧的状态》
东京的乌鸦 一身 原宿的毛发
奈良美智的斜眼娃娃 开始穿上短裙 泡泡袜
梦 被利用为我的潜意识说话
我刚刚真的就差一点 亲到她 苹果光的脸颊
NO9.《处女座的秘密》
灌木丛在营火旁 一针一线 的烧尽
那热浪 尚未被编织成 沙漠时的经历
古老的焚风 也因而终于 选择落脚 穴居
那些烤熟的耳语 也跟着住了进去
烘干了好多 还在游移不定的 情绪
压在帐篷枕头底下的 窃窃私语
被扎实的缝进仙人掌的 表皮
峡谷开始 长出 数量稀少却微甜的雨
绿洲熄灯 雨水汇流成 湖的记忆
这九月的星空 被整座掀起的 是我无从回避
璀璨眩曜 眷恋的 秘密
NO10.《一幅无尾熊与尤加利树》
如何评断 一件 来自境外的艺术
不熟悉的泥土 当然会有些适应困难 的解读
濒临绝种的想像力构图 实在已无力描绘出
那些属于草原上恣意生长的 生物
在境外 森林像海洋一般 扩张的内陆
所有 必须注意的细节 都有芬多精居住
那里辽阔的 不只是 绿色的温度
还有一望无际 对依赖呵护 这类新鲜空气的描述
迥异的 绘画态度 却单纯的仅以画风作为答覆
连作品的标价都 付之 阙如
最终 艺评家以体温唯有交换 才能获得救赎 的话题切入
画展的主题 极其醒目 还是有 自然状态下的幸福
NO.11《被吃定了的感觉》
终于了解 是自己情感的有机物 太肥
新鲜的 还有刚烘焙好 带点酥脆的嘴
早被拉弯了脊椎 低头 也用不着学
原本与鸟族同类 如今却轻易的 忘记怎么飞
个性被拔光羽毛后入味 细心的烘焙
被你热炒烹煮的 又不只 这一回
我躺在砧板上 想尝一尝你手艺的滋味
酒足饭饱后举杯 与你畅饮 被吃定了的感觉
NO12.《猫的恋爱史》
一直 一直 都不满意这跳跃的姿势
还有当阳光斜射时 无法率性奔跑的影子
抱怨持续不安的在舔舐 那利爪厚垫的手指
提醒它 还拥有这仅存的 本能举止
就像那印制成小鱼干 模样的 猫食
从头到尾都只是 他们自认为好吃的样子
可是 猫有猫的 心事
被豢养 在一个干净塑胶制的 专属房子
活动范围 离不开这几平方公尺
然后只被要求提供乖乖的 可爱的 样子
可这狭窄的空间却污辱了 它叫猫的这个 专有名词
在这不愁吃喝的幸福日子 它竟怀念起年幼时
在野外 那根卡在喉咙深处的 鱼骨头尖刺
这是否会显得 太不知足 与放肆
可是 猫有猫的心事
这六楼底下 那条阴暗弯曲的巷子
那个橘红色的垃圾桶里 到底有什么它所不知道的事
到底 能否照自己的 方式
去尝试 一段不属于宠物 纯粹猫科动物的 恋爱史
NO14.我们家猫咪
此刻 只需要添加少许 的怀疑
步道上的鹅卵石 正无声的在挪移
一堆 进化上岸的 停止回游的情绪
全脱水在花园里 干燥的 在膨胀压力
再加入几汤匙 终究会开花的雏菊
在水滚前 叶片还是努力维持着 一脸的绿
熄火的野炊 在草地上释放原先的 想像力
锅里的佐料 还剩下 一指尖微量的挑剔
终于 喂饱了 我们家猫咪
却忐忑不知 她 下一餐换吃 哪一种鱼
NO15.第六个不可能呢
颜色不可能 有这样纯白的沮丧
透明度也不可能 有如此高的忧伤
当我开始彻底迷恋你那不可能 的模样
就连最无情冰冷不可能的 难堪
那字眼都结晶成根本不可能 的漂亮
NO16.不要
我不要 不要 真的 不要
在红颜已经衰老 青春已经燃烧
多愁善感的回忆也已经凝结成了 石膏
还要在稿纸上 苦心的经营
关于 爱情的 种种美好
我说那真的 真的 真的很好笑
NO17.爱过你
芦苇 也只能在冬季 白茫茫的美丽
春天 从来就是一块不属于它的土地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在翠绿葱郁 如森林般的回忆里
擅于隐藏 伪装的鸟巢 一如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盛夏的雨 有痛快着 饱满熟透的别离
让落叶在腐败分解中死去 竟还带着笑意
有些美好只能属于 过去
NO18.道歉的姿态
冉冉上升的天灯 目睹一波波的丘陵 在放肆的涨潮
灯蕊极其满意其水位的高度 翠绿色的很讨好
天空 至此才决定 将高高在上的蓝 换掉
已经九十度角的半山腰 还在刻意升降海拔的高度
迎合芒草
在海平面上 白茫茫的仰角 已然是最尊贵 的颜料
身段已经够柔软的水鸟 在漆黑的岩层中 低空渗透过坚硬
的嘴角
被过滤掉 最后仅存的 那轻如羽毛的 骄傲
NO.19苹果牛奶
打开 冰箱里储存的 南太平洋珊瑚礁上方的海
懒洋洋适合午睡的热带 我那正新鲜的梦 正迎面袭来
猫还是偏爱 苹果牛奶 偏爱 近似某种口味的爱
你的触须 柔软的 令人爱不释手的存在
习惯性的幸福是 角度侧弯的刚刚好的 心理状态
沉睡中的左边人 被体温眷恋般不舍的依赖
我从床的右边醒来 带着新长出的尾巴离开
然后开始像猫一样 的偏爱 苹果牛奶
偏爱 你也偏爱的那杯 浓郁香醇的 未来
NO.20 青梅竹马
一尾 随时保持警戒的蜥蜴 用伪装的肤色出入蛇的市集
却用磅秤购买论斤的蚂蚁 被人一眼识破 它的中下阶级
阳光如此大剌剌的炒热空气 妨碍它静默的仿爬虫类 优雅
的蜕皮
随手戴起遮荫的斗笠 我竟不自觉的 多了些乡音的语气
终究蜕不去一身家乡的皮 谁说隐身于蛇窝 四只脚就多余
探头被我误以为蛇的蜥蜴 一如 我误以为的 那个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瓦砾 蜥蜴一溜烟不见的当下 那个情绪
竟恍如 多年前 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我终究必须再穿上 蛇的外衣 回到爬虫类的市集
而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是我 曾经能够用脚行走
的证据
NO21. 殓诗房
我在殓诗房里的断句 跟分行
是一种极其媚俗的 悲伤
持续沉溺意淫的 桂冠
也就不得不持续重复 那些讨喜的妆
当捡骨的拼图仪式 被口耳相传成信仰
也就不必太讶异 那些膜拜的香
唯有焚烧整座庙后的灰烬 看不出风格的形状
必须亲自分析检验 那些细如尘埃般的 意象
如此 诗 才开始具备实际的 重量
NO22. 潜意识违规
梦境中 那个很清楚 的谁
一如 暗处里隐密猥亵的偷窥
是唯有自己 才能让自己 定罪
欲求不满的嗅觉 正逐步 羽化成蝶
机会主义者与缺乏食物 的蛾类
想趁此混入味道之中 再恶狠狠的 咀嚼
停止搅拌的黑咖啡 已经够资格模仿 深夜
打呼声 代替停滞的时间 又再续了一杯
从没有多余的失眠问题 所有的欲望都嗜睡
酒杯的表面张力 让冲动做了过度的集结
水面下 即将升起的黎明 滚烫了一半的世界
另一半 在棉被下 结束了所有的情节
NO23. 夜店之所以东区
等同于兴奋的 易于雕刻的木材
在语言不被重视的悬崖 总还能拾获可供辨别的年代
以便对照 那些施工单位所属腔调 的车牌
胎生的这一款 贴身的细肩带
也只是为了让配合的毛发 更形狭窄
在这里 必须具备互补性 才得以从容的存在
她们脸上的妆 在确定频率后慢了下来
被看的更清楚了 那些收讯强烈 的等待
远镜头下 是连唇膏 车流 搭讪都糊成一块
却也维持着此区域 一种平衡的 状态
线条极不明显的水彩 是极适合 画坏后再重来
私密会社 总不轻易悬挂 太清楚的 对白
NO24. 适度卷曲的悲伤
圣诗班 看似鱼贯的穿越 但其实不然
或者福音本身也应该 稍稍微的转变
以避免遗落任何一截 意识不坚 的墙
固定无法移动的梦想 以收敛中的告解收场
在毫无遮蔽的广场 任谁都不得不适度 的说谎
他们继续在拆除回廊 避免扭曲形式上的浪漫
接近零下的钟声 具体的 直线的 很好看
歌德式被迫等于教堂 这当然还包括那些彩绘的玻璃窗
还有什么 只是长成名称上的模样
有些字眼 就是赤裸裸的 令人厌恶跟沮丧
在应许之地 最最接近上帝的喷泉旁
需投掷适度卷曲的悲伤 才能许下 愿望
NO25. 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逐渐远去并被稀释 的信仰
纯度不高 我们乐见产地因而能调出 任何形状
并且理解 说故事必须 挑对夜晚
太具体 结构性稳定的教堂
总令人担心蝙蝠的故事 不够血腥震撼
不该发生 的喂养
发生在小说中 一开始落笔的远方
时间 持续输血给想像
听故事能建立 对道德次序短暂的好感
工厂 暗巷 啤酒罐 铁丝网 这类名词的紧张
被统一消磁的频率 被到处搜捕的 实在频繁
那么又该如何形容 城市颓废的景象
又必须兼顾夜景坠地时 碰撞声大小的原创
我在脑力过于负担 终被气氛刺激醒来的地方
发现 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原来这还是用来书写故事时 品质最好的纸张
NO26. 诗 于是被唾弃
到底要怎么邮寄 一枚灵巧的歉意
被反复斟酌 细心折叠过的 语气
在拆封前 就已经回避掉了 大部分的杀伤力
在典雅素面的信柬上 俊逸帅气 的字迹
在收信人与寄件者间 维持着一种完美的比例
分手竟然可以 竟然可以 如此过分的美丽
伤害 盘根在风雨飘摇的 岩壁
一次次被削薄 那些狼狈不堪的过去
直到 露出那血淋淋见骨的 我已经 不爱你
原来 在诗人的手里 锥心泣血的别离
可以是 居然可以是 极浅极浅的 淡淡一笔
NO27. 风的风格
那一些 连速度都跟不上的颜色
居然在地面辨论 北极光 太类似银河
拾荒者 急着 定义他们定义中的垃圾
以便巩固与强化 他们仅能扮演 的角色
因为无法丈量 灵魂的景深 与创作的饥渴
于是 对它们是否有重量 拒绝审核
快乐 没有任何形状的 自顾自的唱歌
至今 唯一无从被切割的 还是 风的风格
NO28. 变心
在确定你离开的 那一天
我打字字典 开始查什么是 厌倦
在第两百三十七页 斤字部 九画的那一面
我只查到两个字 新鲜
NO29. 个性
关于听觉 它与潜意识是同一种世界
就像婚约 并不能单方面的 填写
习惯横行的蟹 不是直线泅游的鱼所能 了解
NO30. 初始化
是把线条几何 颜色抢眼的刀 就不该切割气质淡雅的妆
透明亮橘 塑胶制的餐盘 也不该盛装粉嫩易破的委婉
那些器皿过于通俗廉价的姿态 让讲究烹调的空间 感觉很
受伤
签约的年限 除了资源回收般的死亡 否则都必须无异议的
延长
墙上 一盏田园景致的灯光 代表这普罗旺斯风的厨房
提出必须重新装潢的证据 并且 引用了条款
证明 这流着普普风血液的餐具 一开始就摆错了地方
已无餐具可清洗的水龙头 空气开始干燥它的水管
新鲜的食材 也开始被涂抹上盐巴腌渍后 平躺
风干以后的步骤 餐具被整套 整套的打包装箱
离开的速度 昭然若揭的让人 一目了然
NO31. 异常纯真幸福
镜子继续依照不同的年龄在 反射
用每个人的压抑程度 诚实与否
来决定 谁的荷尔蒙学分可以修毕下课
而你总是含蓄的要求 再转一圈后 再选择
新细明体的旋转木马 继续绕着圆圈走
并且 一路在跟古篆体的道德 拉扯
我手指 在逐渐接近中持续兴奋的忐忑
如同嘴唇在留恋 停留在肌肤上的 快乐
汗水在混浊的冲动中 见底清澈
这整座场景五颜六色 孩子如瓷器般 无瑕的笑着
让人联想到荡秋千 棉花糖 还有音乐盒
我在异常纯真幸福的画面中 虚伪的自责
原来我的爱 极本经不起 长期的饥饿
偶尔 需要喂食一整餐的 狂热
对那次郊外即兴的口渴 我 异常纯真幸福的记得
而我最爱你的颜色 就在这场华丽中 停格
记忆的墙上 刀刀 见骨深刻
你喘着气 在郊外 用呢喃的声音唱歌
NO32. 戒烟
嗜血如命的枪口 下定决心停止打猎
基于对火药成分想当然耳的了解
最不痛快的想必定是正准备出场的 子弹
再也无法体会 命中靶心的感觉
当然 硝酸甘油与抵火间的是非
如同枪管与子弹高速摩擦 的滋味
在硝烟弥漫寸草不生的 旷野
暴露在地表上的沙砾 根本就无从察觉
猎物与被猎物之间 的差别
而那些 不再被猎杀的多出来的时间
繁殖过剩的问题 却一直没有获得解决
正逐步进逼袭击 焦虑不安的防卫
企图松动我城墙般坚固的 嘴
最后嘴唇义正辞严的开口拒绝 对方的劝降
我立刻拿出擦满铜油的枪 刺刀闪闪发亮
弹匣上膛 拉上板机 推开保险栓
以右眼瞄准在一千公尺外
对我冷笑 嗤之以鼻的 习惯
NO33. 一切未经证实
不负责的耳语从未停止 它们以传统的方式 繁殖
寄生在族群稳定 但却容易脱水的意志
烈日持续的曝晒 影子被烤焦了 所有的赏赐
善于躲藏的追随者 于是默背了更多 城堡外英勇的故事
狼人与吸血鬼 这类原创性极高的文字
几个世纪以来 一直都只在小说里 获得证实
受封的骑士 最终也仅能以生命的长度 拥有宝石
那么 永恒的爱 到底指的是 什么事
NO34. 韵脚游戏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一个 秘密
故事一开始都预先埋设 一个伏笔
通常是先整理自行假设酝酿 的情绪
再用矫情的文笔 写下两个汉字
泪滴 或是 花季
接下来每个段落 片语 字距
他们之间的留白 其实都很刻意
刻意要讨好眼睛阅读的 顺序
尽是让结尾看起来 铿锵有力
当然 故事的中间尚须营造润饰
角度凄美 滥情的几句
叹息 或是 别离
如此 大费周章的铺陈设计
难道 只是为了让故事看卢来
自以为是的 美丽
不 其实我所有的努力 堆砌
堆砌 这些 有韵脚的字句
都只是为了让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 无懈可击的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