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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Jsckson写的书

Michael Jsckson自己写的书叫《Moonwalker》,现在好像是没有卖,我这里有中文翻译的一部分第一章 胸怀梦想的少年 我一向希望能讲讲故事,你知道,讲些出自我心底的故事。我愿坐在炉火旁给人们讲故事,绘声绘色,让人们为之哭泣,为之欢笑,用一些表面上简单得象话语一样的东西感动他们,把他们引到某种境地。我愿讲些撼动他们的心灵,使他们有所改变的故事。我一向能做这件事。想想那些大作家知道他们具有这样的力量该如何感觉吧。有时我感到自己是可以做到这点的。我想在这方面有所进展。在某种层度上,歌曲写作使用的是同样的技巧,创造情绪的高潮和低潮,不过故事是一种写生。它象水银般难以捉摸。很少有书论及写故事的艺术,诅如怎样吸引听众,怎样把人群聚拢在一起并把他们逗乐。不穿戏服,不用化妆,什么也不要,只有你和你的声音,还有你强有力的才能,把他们带往任何地方,改变他们的生活,哪怕几分钟也好。 在我的故事开始讲述之际,我要重申当人们问我早年在杰克逊五兄弟乐队的岁月时我常说的话:我们开始搞音乐时我还太小,实在对那时的情况记不住多少了。人们大多都有幸在开始其职业生涯时,就已经能够确切了解他们在做的事情,也明白为什么要做。然而,我的情况却不是这样。他们记得他们经历的一切,可我才只有五岁。要是你是个操表演业的孩子,你的确不必非成熟到可以理解你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不可。你不在屋的时侯人们就会做出许多关系到你的生活的决定。好啦,这就是我所记得的。我记得自己扯着嗓子唱歌,怀着发自内心的喜悦舞蹈;还有对一个孩子来说过于幸劳的工作。当然,有许多细节我根本就不记得了我却清晰地记得当我仅有八,九岁时,杰克逊五兄弟乐队就扬帆起航了。 一九五八年夏天的一个深夜,我在印地安纳州的加里出生,是父母所养的九个孩子中的第七个。我的父亲乔,出生在阿肯色州。一九四九年他娶了我的母亲凯瑟琳.斯克拉丝,她是亚拉巴马人。 翌年,我的姐姐莫琳出生,由于是长女而肩负重担。 接下来是杰基,提托,杰梅尼,拉脱雅和马龙。兰迪和珍妮排在我的后面。 我最早的记忆中有一部分是关于我父亲在炼钢厂的工作。那是个费力的使人神志麻木的工作,他从演奏音乐中寻求解脱。同时,我的母亲在一家商店工作。由于我的父亲,也由于我母亲本人有这种爱好,我们在家总能听到音乐。我的父亲和他的兄弟拥有一个叫猎鹰的乐队,也就是当地的摇滚爵士乐队。我的父亲和他的兄弟都演奏吉他。他们总是演奏一些早期的摇摆乐以及由查克.贝里,利特尔.理查德, 奥蒂斯.雷丁第等等创作的布鲁斯歌曲。所有这些歌的风格都令人惊异,而且每一种风格都对乔以及我们有影响,尽管当时我们都还太小而不能理解它。猎鹰乐队就在加里我们住宅里练习,所以我是在摇滚爵士乐乐队里长大的。由于我们家有九个孩子,而父亲的兄弟家有八个孩子,两家合在一起就是个大家庭了。我们的娱乐活动就是音乐,而这些时光把我们连在一起并从某种程度上促使我的父亲成为一个重家庭的人。杰克逊五兄弟乐队就出自这种传统,由于这种训练和音乐传统,我脱颖而出并确立起我自己的音乐风格。 我记得我的童年多半是在工作中度过的,尽管我喜爱唱歌。我并不是象朱迪卡兰德那样被当演员的父母强迫去干这种营生。我干这行是因为我喜欢它,是因为它对我来说就象呼吸一样自然。我干这行是因为我不得不干,不是由于父母或家庭,而是由于我自己的内在生命属于音乐世界。 有时,我得说明,我放学回家,放下书就得准备上录制室。一旦到了那儿,我就得一直唱到深夜,一直唱到过了我的睡觉时间,真是这样。莫顿录制室的街对面有个公园,记得我曾经看着那些做游戏的孩子们。我总是充满好奇地盯着他们,我不能想象竟有这般自由,这般无忧无虑的生活,并只求我有这种自由,让我能够走开,能够象他们那样。所以在童年我有一些伤心的时刻。对于无论哪个童星来说,事实就是这样。伊丽沙白泰勒告诉我她有同感。当你还小的时侯就在工作,世界似乎显得极不公平。我不是被迫成为著名的歌唱家小迈克尔的,我唱了而且我爱唱,但这是艰苦的劳动。例如,如果我们要制作唱片集,我们放学后就要去录制室,而我都拿不准能否吃上一顿快餐。有时真是没时间。我总是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而且总是在十一.二点钟,超过了上床睡觉的时间 所以,我跟任何孩提时就工作的人都很合得来。我了解他们怎样拼搏,我了解他们付出的牺牲。我了解他们学到的东西。我认识到随着人们年龄的增大所面临的挑战也与日俱增。处于某种原因我感到自己的老成。我的确感到我像个老人,一个见多识广,久经风霜的人。由于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赶着钟点走,我很难接受我只有29岁这个事实。我干这行已经24年了。有时我感到我好像接近生命的终点了,年愈80,要人给我捶背了。这就是开始太早的结果。? 当我首次和哥哥们演出时,人们称我们杰克逊乐队。后来我们成为杰克逊五兄弟乐队。再后,我们离开了莫顿,又重新用起杰克逊乐队这个名称。 自从我们主宰自己的命运并开始制作自己的音乐后,我得或我们乐队的每一张唱片上都有献给我们的母亲的字样。我最初的记忆就是她抱着我唱诸如《你是我的阳光》之内的歌。尽管我得母亲已在印地安那居住了些时光,但他时在亚拉巴马长大的,而在这个国家的那个地区,黑人伴随这收音机里的本国和西方音乐长大就像他们在教堂听圣歌一样司空见惯。至今她还喜欢威力尼尔森的歌。她有一副漂亮的嗓子,而且我想我得演唱才能来自我的母亲,当然,也来自上帝。 妈妈演奏单簧和钢琴,她教我的大姐莫琳--我们叫他雷比--奏这些乐器,后来她又教我们的另一个姐姐拉托亚。我得母亲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决不会在别人面前表演她的音乐,不是因为她不具备这种天资和才华,而是因为她小时候患小儿麻痹症而成为跛足。她战胜了疾病,但却总时要一拐一拐的行走。童年时她不得不因此而耽误了许多学业,可是她告诉我们,在许多人因这种病丧生的情况下他能复原真是幸运。我记得她来说让我们吃疫苗糖丸是多么重要。她甚至使我们误看了一个青年俱乐部在周六下午的演出--这说明这件事在我们家有多重要。 我的母亲知道她的小儿麻痹症不是个灾祸而是上帝赐予的要她获得的一次考验,她教育我要始终如一的怀有对上帝的爱。她教导我,我得演唱和舞蹈天资就像美丽的落日或风暴后留给孩子们玩耍的白雪一样全是上帝所赐。尽管我们总是把时间花在排练和旅行上,妈妈还是要找出时间带我去教堂,她通常还带雷比和拉托亚一道去。 ???在离开加里的几年后,我们演了“艾德沙利文节目”,这是一个实况转播节目,美国人从中首次观赏到了披头士乐队,艾尔维斯以及滚石乐队的表演。演出结束后,沙利文先生对我们表示赞赏和感谢,但我却在思考他在演出前对我说的话。我就像百事可乐广告中的小孩一样在后台闲逛,结果撞上了沙利文先生。他似乎很高兴见到我并跟我握手,但他特意教训了我一番,那是1970年,是一些乐手吸毒和酗酒而丧生的一年。演出业中年长而聪明的一代对于失去其年少的演员毫无准备。有些人说我使他们想起弗兰基来蒙,一个就这样丧命的五十年代的杰出的青年歌手。埃德沙利文可能就是想起了这一切,他对我说:“千万别忘了你的天资来自哪里,你的天资是上帝的赐予。” 对于他的好意我不胜感激,但我或许可以告诉他,我的母亲从不让我忘记这点。我从未患过小儿麻痹症,这种病对一个舞蹈演员来说真是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可我知道,上帝是以另一种方式来考验我和我的兄妹的,人口众多的家庭,拥挤狭窄的住所,勉强糊口的微薄收入,以及在我们排练时朝我们抛石头的邻居妒忌的孩子,他们大喊我们的决不会成功。当我想起我的母亲以及我们早期的岁月时,我可以告诉你们,有些报偿是远远超越了金钱,观众的喝采和奖赏的。 我的母亲是出色的奉献者。如果她发现我们中有人对件事感兴趣,只要有可能她就要鼓励这种兴趣。比方说,如果我对电影明星产生了兴趣,她回家时就会带着一包有关明星的书。尽管有九个孩子,她对待每人都一样。我们中谁都没有忘记她是怎样的一个辛勤的奉献者。这是个并不时兴的说法。每个孩子都认为他们的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但我们杰克逊家的孩子从未失去这种感觉。由于有了凯瑟琳的仁慈,混暖和关心,我不能想象没有母亲的爱怎能长大成人。 我知道对孩子来说有这么一种情况,即如果他们从父母那儿得不到他们需要的爱,他们就会从别人那儿得到它,并依恋那个人,祖父母,或任何人。有了母亲在身边我们从不必去寻求别人。她对我们的教诲是非常宝贵的:和善、友爱、体贴别人居于首位;不要伤害别人;决不乞求;决不占别人的便宜。与之相反的做法在我们家都是罪过。她总是要我们给予,但她从不要我们索取或乞求。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记得有一个美好的故事能说明母亲的性情。一天,还是在加里时,那时我很小,有个人在大清早挨家挨户地敲门。他流血流得那么厉害,以至于你都能看得见他在附近一带都去了哪些地方。没人愿意让他进门。当时,多数人不敢那样做,可是我的母亲那样做了。我还能记得当一觉醒来时发现地板上的血迹时的情景。我希望我们都能更象妈妈一些。 我对父亲的最早记忆就是他从炼钢厂回来,给我们大家带回来一大包油炸圈饼。那时我和我的兄弟真能把它们吃得太干干净净,然后随着一声指哨声,包就不见了。他过去常带我们大家去公园高高兴兴地转一圈,可那时我太小,记不太清了。 我的父亲对我来说总是有些神秘,而且他知道这一点。我为数甚少的憾事之一就是从未能够跟他真正地亲近过。在那些年中,他给自己包上一层外壳,而且一旦他停止谈论我们的家庭营生,他就会感到难以跟我们相处。我们大家在一起而他却索兴离开房间。甚至现在对他来说,触及到父子之间关系的话题都会使他为难,因为他太拘谨。当我看到他这样时,我也变得拘谨了。 我的父亲的确总在保护我们,这真是个不小的功绩。他总是设法确保我们不受别人的骗。他以最好的方式来关照我们的利益。在此期间他或许会有几个差错,但他一贯认为他是在做对他的家庭有利的事。当然,父亲帮助我们取得的成绩是不同凡响的,尤其是在我们跟一些公司和经商的人们的关系上。我可以说我们属于那些为数不多的幸运的艺术家,从童年开始就摆脱了诸如金钱、不动产,以及投资等其它任何实际的买卖缠扰。我的父亲为我们建造了一切。他关照我们的以及他的利益。至今我仍对他不胜感激,他不象许多童星的父母那样设法把我们所有的钱都装进自己的腰包。想想看竟然是从自己孩子那儿偷钱。我的父亲从不干那种事。可是我仍不了解他,而这对一个渴望理解自己父亲的儿子来说是悲哀的。对我来说,他依然是个神秘的人,而且或许永远如此。 我从父亲那里获得的未必全是上帝所赐,尽管《圣经》上说,播什么种子就收什么果实。当我们成长的时候,父亲是以不同的方式来讲这句话的,但启示却极为清楚:你呆以拥有世上所有天资,但如果你不做准备和计划,它将对你毫无用处。 乔·杰克逊象我的母亲一样,一贯喜爱唱歌和音乐,可也懂得在杰克逊街之外还有一个世界。我那时还小,记不得他的猎鹰乐队,可他们周末总要到我们家来排练。音乐使他们从炼钢厂的劳动中解脱出来,爹爹在厂里是开吊车的。猎鹰乐队将要在全镇以及芝加哥和印第安纳北部的俱乐部和院校演出。在我们家排练时,爹爹总是从壁橱里拿出他的吉他,把它的插头插到他放在地下室的扩音机上。人人就绪后,音乐就开始了。他一贯喜爱击节拍的乐器和布鲁斯被视为圣地。不用说,它是禁止我们这些孩子们进入的。爹爹不跟我们一起去天国堂,但妈妈和爹爹都知道,由于街坊把我们的家庭连在一起的方式。当猎鹰乐队来时,家里三个最大的男孩子总是有借口留在那儿。爹爹让他们知道,允许他们听是给他们的一种特殊待遇,但实际上他渴望他们留在那儿。 蒂托以极大的兴趣观看着进行的一切。他在学校已学吹萨克斯管,可他声称他的手够大的了,以至能够抓住琴弦并弹出父亲演奏的即兴重复段了。看来他会逐步学会的,因为蒂托看上去跟我父亲如此相似,我们全都期待他有跟父亲同样的天资。随着他年龄的增大,他与父亲相似的程度简直惊人。或许父亲注意到了蒂托的热忱,因此他对我们所有兄弟立下了规矩:当他不在时任何人不得碰那个吉他。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因此,杰基、蒂托和杰梅尼总是小心谨慎地设法让妈妈呆在厨房里,这时他们便"借用"吉他。搬动吉他时他们也同样小心,以免发出声音。然后,他们就回到我们房间,打开收音机或小型手提电唱机以便他们跟着弹奏。蒂托总是把吉他靠在肚子上,坐在床上撑着吉他。他跟杰基和杰梅尼轮流弹奏,而且他们全都尝试在学校里学的音阶,还试着琢磨怎样弹他们在收音机里听到的《绿色的葱》那部分。 那进我已经够大的了,可以悄悄溜进去,而只要我允诺不说出去就能观看。有一天妈妈终于抓住了他们,而我们都很担心。她责备了孩子们,但说只要我们小心点她不会告诉爹爹。她知道是吉他使得他们不去跟一群坏小子跑跑闹闹,或许还免得他们被打个鼻青脸肿,因此她不准备把任何能将孩子们留在身边的东西拿走。 当然,迟早总是要露马脚的,结果一天有根弦断了。我的哥哥们惊慌失措。在爹爹回家前来不及把它修好了,面且,我们谁也不知道该怎样把吉他放回壁橱里,并热切地期望父亲会以为是它自己坏了。当然,爹爹不相信那个,他大发雷霆。姐姐让我躲开,别那么显眼。我听到蒂托在他的床上哭,这时爹爹又回来了,并让他站起来。蒂托吓坏了,可我的父亲只是站在那儿,拿着他心爱的吉他。他狠狠地、目光锐利地看了蒂托一眼并说:"让我看看你能弹什么。" 我的哥哥打起精神开始弹几段他自学的按音阶顺序的速奏。当父亲看到蒂托弹得那么好,他明白了他显然是一直在练习,而且他意识到蒂托和我们几个没有把他心爱的吉他当作玩具来玩。他明白了所发生的只不过是个小事故而已。这时我的母亲走进来,并对我们的音乐才能表示了极大的热忱。她告诉父亲,我们这些孩子有天资,而他应当听听我们演唱。她不断为我们奋力争取,结果有一天父亲开始听他喜欢上他所听到的东西。蒂托、杰基和杰梅尼认真地开始一起排练。两三年后,我快五岁时,妈妈向父亲指出,我是个好歌手而且可以敲邦戈鼓。我成了乐队的一员。 大约在那进我的父亲做工出了结论,即家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是至关重要的。他逐渐开始在猎鹰乐队越来越少的时间而在我们身上用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们就在一起演奏,他给我们以提示,并给我们传授弹吉他的技巧。马龙和我还小不能弹,可在父亲训练几个大孩子时我们观看并边看边学。当爹爹不在时禁止使用他的吉他的戒律仍要遵守,可我的哥哥们在能用它时还是喜欢用它。杰克逊街上的这所房子里弥漫着音乐之声,所以他们有很好的根底。其余我们这些孩子是在加里学校里上的音乐课和进的乐队,但再多的练习也不足以我们的能量全部释放。 无论猎鹰乐队的爵士乐演奏会是怎样鲜见,这个乐队仍在挣钱,而这额外收对我们来说是重要的。它能够保得住一个发展中家庭餐桌上的食物,但却不足以供给我们那些不是必需品的东西。妈妈在西尔斯百货公司打零工,爹爹仍在炼钢厂工作,没人挨饿。可我想,回过头来看,当时的情景肯定似乎是要走入绝境了。 一天爹爹回家晚了,妈妈开始着急。当他到家里,她准备好了要责备他一番,我们这些孩子们不介意偶尔目睹这一场面,就想看看当别人象他那样严厉责骂他进,他能否接受,可是当他头伸进门来时,脸上有种顽皮的表情,而且他背后藏着个什么东西。当他拿出一把闪着光亮的红吉他时,我们全都惊呆了,它比壁橱里那把略小一点。我们全都希望这意味着我们将得到那把旧的。可爹爹说新吉他是蒂托的。我们围在一起赞美它,这时爹爹告诉蒂托,他必须和任何一个愿意练习的人共享它。人们不得把它带到学校去炫耀。这是件庄重的礼物,而那天对杰克逊家里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 妈妈为我们高兴,可她也了解她的丈夫。她比我们更意识到他对我们怀有远大抱负和宏伟计划。夜间,当我们这些孩子们入睡后他便开始跟妈妈谈论。他有许多梦想,而这些梦想并未因一把吉他而中止。很快我们就跟设备打上交道了,不仅仅是礼品。杰梅尼得到了一个低音吉他和一个扩音机。杰基有了摇动器。我们的寝室及起居室开始看上去象个乐器店了。有时我会听到爹妈在提到钱的问题争吵,因为买这些乐器和附件意味着不得不舍去我们每周需要的某些小物品。可爹爹是有说服力的,而且他也常耍个花招。 我们家连麦克风都有了。那时它们似乎显得太奢侈了,尤其是对一个设法省吃俭用的女人来说,但我已开始意识到,我们家要这些麦克风不只是试图为了赶上琼斯家或在业余晚会竞争中的任何别的什么人。要它们是为了帮助我们做准备。我在业余歌舞演唱会上看到过这样的人,他们或许在家里唱得很棒,可一站到麦克风前就张不开嘴了。另一些人开始声嘶力竭地喊他们的歌子,好象想证实全心全意不需要话筒。他们不具备我们的优势--一种只有体验才能给你的优势。我想它可能会使一些人妒忌,因为他们会说,善于使用话筒使我们占了便宜。即使这是事实,我们也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空闲时间、功课以及朋友--没人有权利妒忌。我们成长得非常好,但我们却象大于我们一倍年龄的人一样工作。 当我在观看哥哥们演出时,这其中包括击邦戈鼓的马龙,爹爹领来两个叫做约翰尼·杰克逊和兰迪·兰希费的小伙子,演奏打击乐器和风琴。莫顿的人后来都说他们是我们的表兄弟,但这只是新闻界自己添加的细节,他们想使我们看上去象个大家庭。我们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乐队了!我就象块海绵,观看着每个人,试图学会我所能及的一切事情。当我的哥哥们在排练,或在慈善活动或购物中心演出时,我总是全神贯注。当观看杰梅尼时我几乎着迷了,因为那时他是歌手,而对我来说他是个大哥哥--马龙在年龄上跟我太接近还不足以如此称呼。杰梅尼送我去幼儿园,而他的衣服总是下放给我穿。他做什么事,我都设法模仿他。当我模仿得很象时,我的兄弟及爹爹就会大笑,但当我开始唱时,他们就会倾听。那时我是用童声唱的,而且只不过是模仿声调。我太小了,还不懂许多歌词的意思,但我唱得越多,就懂得越多了。 我一贯很会跳舞。我总是看马龙的动作,因为杰梅尼得拿着一把很大的低音吉他,而且还因为我能够跟随得上马龙,他只比我大一岁。很快我在家把几乎所有的歌都唱会了,并准备在公开场合加入哥哥们的行列。通过排练,我们大家都意识到了我们个人的力量以及作为乐队集体的弱点。于是更换角色便是自然的事。 我们家在加里的住宅非常之小,仅有三间房子而已,可在当时它对我来说却显得要大得多。当你那么小的时候,整个世界显得如此之大,那小房子可以显得是它的四倍那么大。数年之后,当我们重返故里时,我们全都为那房子如此之小感到惊讶。我以前记得它很大,可你从前门走五步就到后墙了。它的确不比个汽车库大,可当我们住在那儿时,它在我们孩子们的眼里似乎是很好的。年幼的时候,你是用如此不同的眼光来看事物的。 上学的岁月在我的记忆里是模糊一片。我隐隐约约地记得,上幼儿园的第一天,我被丢在门口,但我却清晰地记得我恨这样。我不想让母亲离开我,当然不想,而且我不想呆在那儿。 最后我适应了,就象所有的孩子那样,我逐渐开始爱我的老师,尤其是女老师。她们总是对我们很亲切,而且她们的确很爱我。那些老师可真是太好了;我要升级时,她们全都哭了,并搂着我说她们不喜欢看到我离开她们班。我对我的老师是如此迷恋,以至于我总是偷母亲的珠宝作为礼物送给她们。他们很受感动,可最后母亲发觉了,因而我不能再拿她的东西作人情了。那种我必须给老师点什么以报答我所得到的一切的强烈个欲望就是衡量我对她们及学校有多么热爱的尺度。 一天,还是在一年级时,我参加了一次在全校表演的节目。每个班上的每个人都要做点什么,于是我回家与父母商量。我们决定我就当穿着黑裤子白衬衣唱《音乐之声》里的《登众山》这首歌。当我唱完时,大礼堂里的欢呼声要把我淹没了。喝彩声如雷鸣,人们在笑;有些人站了起来。我的老师们在哭,而我科难以置信。我使得他们都高兴极了。这是如此美妙的一种感觉。我也有点迷惑不解,因为我认为我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我只是象每晚在家里那样唱歌。当你在演唱时,你并没意识到你的嗓音怎么样,你怎样唱完。你只是张口就唱。 不久爹爹推荐我们参加业余歌舞表演。他是个极好的教练,而且他在我们身上花了许多钱和时间。天资是上帝赐予某人的东西,可我的父亲教我们怎样去培养它。我认为我们还对演出这一行生性爱好。我们喜爱表演而且是全身心投入。每天放学后父亲都在家跟我们坐在一起,训练我们。我们给他表演,他给我们提意见。如果你演得一团糟,就得挨打,有时挨皮带,有时挨鞭子。父亲对我们非常严厉--真严厉。马龙总是倒霉。而我则多半是因为排练以外的事情而挨打。爹爹使我那么恼火和伤心,我于是设法惹火他,因此挨打就更多。我拿起一只鞋向他扔过去或索性挥舞着拳头跟他对打。这就是为什么我一人挨的打比兄弟们挨的打合起来还要多的原因。我总是要还击,而父亲总是恨不得要打死我,把我撕成碎片。母亲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要还击,不过我记不清了。可我确实记得为躲开父亲在桌下跑,这使他更恼火。我们之间有一种躁动不安的关系。 然而,在多数时间里我们只是排练。我们总是排练。有时在深夜,我们有点时间做游戏或玩我们的玩具。有时我们玩一种捉迷藏游戏或跳绳,仅此而已。我们的绝大部分时间花在工作上。我清晰地记得,当父亲一到家我和哥哥们就跑进屋里,因为如果我们不准备好按时排练,我们就要倒大霉。 在这期间,母亲是自始至终的支持者。她是第一个看出我们的天资的人,她不断帮助我们意识到我们的潜力。很难想象假如没有她的爱和耐心我们怎么可能获得成功。她常为加在我们身上的压力和长时间的排练而担忧,但我们想尽可能成为最好的,而且我们实在热爱音乐。 音乐在加里占有重要地位。我们有自己的广播电台和夜总会,并且从不缺少热衷此道的人。爹爹在结束我们周六下午的排练后,总要却看场当地的演出,甚至开车到芝加哥去看某人的演出。一路上他总是留心能够给我们以帮助的东西,回家后总要告诉我们他的所见所闻以及某人的表演。他不停地谈他的见闻,谈我们可以参加的当地剧场要连续进行的竞赛,谈我们可采用其服装和动作的节目精彩的明星车队演出。有进直到礼拜日我从天国堂回来时才能见到爹爹,但我一跑进屋他就会告诉我他在头天晚上的见闻。他让我相信,只要我尝试这种步法,我就能象詹姆斯·布朗那样跳独腿舞。 当我六岁时,我们开始因演出而获得奖品。我们确定了阵容:我被安排在乐队的左起第二位,作为主演,面向观众,杰梅尼在挨着我的一侧,而杰基在我的右侧。蒂托及他的吉他站在舞台的左侧,马龙紧挨着他。杰基已经长得很高了,比我和马龙高出许多。在接连不断的演唱竞赛中我们都保持这种阵容,并且效果甚佳。当我们遇到的其他乐队因为内部不和而散伙时,我们的乐队却日趋完善和老练。加里那引起常来看业余歌舞表演的人们开始熟悉我们,于是我们决心超越自我并让他们为之惊叹。我们不想让他们对我们的表演感到枯燥乏味。我们懂得变化总是好的,它帮助我们成长,所以我们从不畏惧它。 要在一个业余晚会或业余歌舞表演中用十分钟唱两只歌来取胜,就要花费演一场九十分钟的音乐会那样多的气力。我深信,因为不允许失误,你集中唱一两首歌要超过你一气唱十二或十五只歌所耗费的精力。这些业余歌舞表演就是我们的职业教育。有时我们要开车行数百英里去唱一两只歌,并希望观众不会跟我们作对,因为我们不是当地的业余人才。我们跟各种年龄和持有各种技巧的人竞争,从训练有素的乐队到喜剧演员,以及象我们一样的其他歌舞手。我们必须抓住那些观众并占有他们。任何事情都不能听其自然,因此,服装、鞋、发式,一切都必须象爹爹安排的那样。我们看上去的确酷似职业乐队。经过所有这些设计之后,只要我们象排练时那样来演唱那些歌曲,奖品的事就不用操心了。甚至我们在本城的华莱士高地那个区域的情况也是这样,那里的居民有自己的演员和啦啦队,而我们就在他们的后院里向他们挑战。当然,当地演员总有他们自己的忠诚的崇拜者,所以不论何时我们走出自己的地盘而踏入别人的地盘总是非常艰难。当发奖仪式主持人将手越过我们的头顶来挂"喝彩计量表"时,我们要观众一定得懂得我们比别的任何人都会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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