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顿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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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顿勋爵:19世纪英国知识界和政治生活中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

约翰·爱默里克·爱德华·达尔伯格-阿克顿,第一代阿克顿男爵,KCVO(英语:John Emerich Edward Dalberg-Acton,1st Baron Acton,1834年1月10日-1902年6月19日),英国剑桥大学历史系教授,历史学家,理论政治家。19世纪英国知识界和政治生活中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著名的自由主义大师。英文常简称Lord Acton。自由主义名言"决定权使人腐败,绝对的决定权绝对使人腐败。" 他是自由主义运动的重要人物。他担任过下院议员,在曾四次当选的著名首相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任内,他产生过重要的政治影响。1885-1902年任剑桥大学近代史教授,主编《剑桥近代史》。作为历史学家,他把历史探索的客观性与历史性研究中的道德判断结合起来;作为政治哲学家,他对个人自由以及促进与威胁个人自由的力量的有力分析,深刻影响了20世纪思想史。他的一些极具洞察力的名言深入人心,比如: Power tends to corruption,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 决定权会产生腐败,绝对的决定权产生绝对的腐败。 Great men are almost always bad man. 伟人几乎总是坏人。 Sociali *** means slavery. 社会主义意味着奴隶制度。 1834年,阿克顿勋爵生于那不勒斯(今义大利一部分)。祖父约翰·阿克顿爵士,第六代从男爵曾任那不勒斯首相。阿克顿之父斐迪南·达尔伯格-阿克顿爵士,第七代从男爵早逝。他的寡母嫁给利弗森勋爵,他的继父后来在格莱斯顿内阁任外交大臣。 约翰·阿克顿早年在沃里克郡奥斯科特学院就学,后去慕尼黑,师从德国天主教史学家利奥波德·冯·兰克,掌握了历史研究的新方法,他在欧洲和美国长期逗留,回国后任英国剑桥大学历史系教授。1859-1865年当选英国下议院议员。同时在1859-1864年任天主教月刊《徘徊者》主编,他与英国首相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关系密切,因而于1869年获得阿克顿男爵爵位,1892年格莱斯顿又推举他为维多利亚女王的宫廷侍从。 1878年他在《评论季刊》上发表欧洲民主的著名文章,1907年他发表了他1877年的两篇讲稿《古代自由史》和《基督教自由史》,这是他计划编写的《自由史》的一部分。1895年任剑桥大学近代史钦定讲座教授,他的就职演说《论历史研究》给剑桥大学留下深刻印象,他在剑桥讲述法国大革命史和近代史两门有价值的课程,1899-1900年开始编撰《剑桥近代史》这一历史著作,因这部钜著耗尽心力,中风而死。 约翰·阿克顿因联邦架构与其对个人自由的保证,对美国这个国家极感兴趣。在南北战争期间,他完全支援美利坚邦联,他以为美利坚邦联洲决定权优于中央集权 *** ,因在所有的历史先例中中央集权都会导致暴政。他给首相格莱斯顿的笔记使英国 *** 中非常多人转而支援南方。南方投降后,他给罗伯特·李将军写信,道"比起对滑铁卢之胜的喜悦,我对里奇蒙之败的悲哀更沉重。"  死亡和遗产 约翰·阿克顿1901年染病,于1902年七月十九日在泰根塞过世。其子理查·里昂-达尔贝格-阿克顿,第二代阿克顿男爵继承爵位。安德鲁·卡耐基在其卒后立刻买下他丰富的藏书。这些收藏是为了研究而非展示用,因此当中充斥了他本人的笔记。卡耐基把这些藏书赠给了约翰·莫莱,第一代布莱克本的莫莱子爵,而莫莱又把这些藏书赠给了剑桥大学。  信念和影响 政治 1859年约翰·阿克顿返回英格兰定居,住进他位于施洛普的乡村别墅奥尔德纳姆。他也以爱尔兰卡洛自治市代表返回英国下议院,并成为格莱斯顿的忠实拥护者。然而他在政治上并不十分活跃,1865年大选结束了他的议员生涯。他在1868年再次以布里奇诺斯议员身分参选,但并未成功。 1869年维多利亚女王封他第一代阿克顿男爵;而他也与英国首相威廉·格莱斯顿关系密切,为知交。马修·阿诺德曾评论说"格莱斯顿影响了身边所有人,除了阿克顿,相反他受了阿克顿的影响。"  《法国大革命讲稿》 阿克顿男爵晚年在剑桥大学讲授法国大革命史的讲稿。1895年2月份,阿克顿被聘任为剑桥大学钦定近代史讲座教授,即开始连续讲授这门课程,其后由其弟子整理出版。 阿克顿本人生前曾以其不完善为由拒绝出版本讲稿,阿克顿的多个文献目录中亦未收入本讲稿。但其重要思想价值却是不容忽视的,尤其是在古典自由主义有关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叙述极端稀缺的情况下。而且,本书具有阿克顿著作的典型风格:渊博而无滞涩,机智而不卖弄,叙述流畅而逻辑清晰,具有强大的思想穿透力。相信对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具有浓厚兴趣的中国读者,会从中获得许多启示。 众所周知,阿克顿过去写作一本自由史,据说,这是人类最伟大、但却没有写出来的史书。但阿克顿写出的散篇文章比较连贯地探讨了自由的历史,而这部讲稿,似乎也可以理解为是阿克顿探讨自由史的一个组成部分;或者在我看来,更准确地说法是,它探讨自由是怎样在错误的哲学的指导下、在狂暴的 *** 的驱使下,被从根本上摧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