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费勒的塞纳河口》 此画是1865年的官方沙龙上展出,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当评论家评论此画时说:“用调子所组成的和谐色彩……颇能吸引观众们的大胆感觉”。这表现出官方对人们很喜欢这幅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油画表现了丰富的中间调子和那种暗淡、沉着的色阶。向深处展开的空间,通过河岸线而处理得十分成功按照传统,河岸线标志着中景和远景。在这幅画上,出于莫奈自己的东西,就是表现在前景水的笔触和云的笔触上的“颇能吸引观众的大胆感觉”;这些笔触加强了画面的传统效果。 《日出·印象》 莫奈创作了扬名于世的 “印象·日出”。这幅油画描绘的是透过薄雾观望阿佛尔港口日出的景象。直接戳点的绘画笔触描绘出晨雾中不清晰的背景,多种色彩赋予了水面无限的光辉,并非准确地描画使那些小船依稀可见。真实地描绘了法国海港城市日出时的光与色给予画家的视觉印象。由于它突破了传统画法的束缚,有位批评家就借用此画的标题,嘲讽以莫奈为代表的一批要求革新创造的青年画家为“印象主义”,这一画派以此得名。这幅画在1874年开幕的印象派画家第1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这幅作品是莫奈画作中最具典型的一幅。 《圣日尔曼·俄塞罗瓦教堂》 这幅画对于他未来风格的发展具有更大的意义。此画是他从罗浮宫的一个阳台上画的,这幅画是要表现树叶上的反光。并排的笔触生动地表现了空气的振动,依靠这些笔触的结合而取得了绿黄色的光和绿黑色的影的生动效果。这里的用笔方法已经是印象主义的了,但色彩还不够透明,甚至蓝色的阴影也还是浑浊的;它们画得就像是黑色。教堂和房子在颤动的树叶相比之下显得过于密集了。画中没有整体的形象,但树叶的画法却给我们透露出一点莫奈的色彩理想来。 《穿绿衣的女士——卡美伊》 这幅肖像引起了争论,但总的说来是成功的;有人甚至把它同马奈的肖像画相媲美。这幅肖像充分显示出了莫奈的个性:他对造型的淡漠态度,以及这个女人的动势和她的裙子上颤动的光都赋予整幅画特殊的说服力;由此而产生了一种动力感和生动性。这里的画面基本上是根据一幅照片安排的,这说明莫奈并不介意使构图服从了自然景物的偶然性。照片本来也该使莫奈想到空间的深远效果的,然而,莫奈对此也并未介意。但这幅油画缺乏色调效果:光线和阴影落在了人物所占据的同一个平面上,因此,光线不能渗透人体,不能成为形的实体。大片固有色起了过多的作用。所有这些合在一起,与其说是真实表现了所见的事物,不如说是一种公式,但这种公式正是一个空前大胆的纲领。这一纲领的公式化一旦消失,光线便将渗入中间调子,生命也将渗透每一个笔触,而整体的统一也就将要形成,那时,艺术就会变得花团锦簇,印象主义就要完全成熟了。 《圣拉查尔火车站》 每一个研究莫奈创作活动发展的人都会发现,如果说最初的命运促成了莫奈的发展趋势,那么后来就是他自己创造了他的命运。之所以莫奈成为“印象主义”风格奠基人、被他的朋友公认为“班首”,是因为莫奈不可动摇的坚强意志。从所周知,印象主义意味着感觉和观察方式的变革,它不仅改变了绘画,而且改变了雕塑、音乐、文学,就是到了今天,它也没有失去影响力,仍然改变着我们。绘于1877年的“圣拉查尔火车站”是一幅表现巴黎火车站的画,这是一个日常生活场面的实际“印象”。莫奈神往于光线穿过玻璃顶棚射向蒸气烟云的效果,神往于从混沌之中显现出来的机车和车厢的形状。莫奈相信光线和空气的神奇效果是最为重要的,他巧妙的平衡了画面的调子和色彩,这幅画出色的表现了力量、空间、对比和运动。 《睡莲》 莫奈晚年最重要的一件作品是连作《睡莲》。这是一部宏伟史诗,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灿烂的“第九交响乐”。1880 年之后,莫奈与印象派的其他画家们疏远了,他在吉维尼造了一座小花园,住在里面作画。他喜欢把水与空气和某种具有意境的情调结合起来,这样产生了《睡莲》组画。 沿着水面,美丽的睡莲一片片向湖面远处扩展开来,画家利用了树的倒影,衬托出花朵的层次,是十分有创造性的 构思。莫奈把整个身心都投在这个池塘和他的睡莲上面了,睡莲成了他晚年描绘的主题。此后27 年里,他几乎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主题。[7] 《野罂粟》 该画作于1873年,当时莫奈的生活相对稳定。画中的人物是画家的妻子卡米耶和他们六岁的儿子让。母子俩在田野里采集鲜花,尽情享受着阳光,完全陶醉在大自然中。《野罂粟》中的人物给人以轻柔的、富有节奏的动感,然而画中那一片片鲜红的斑块才是这幅作品的要旨,是画家对映入眼帘的光和色所做的如实描绘。尽管这些斑块的形状具有罂粟的特征,却不是具体的,它们有的重叠在一起,有的被随意摆放,有的为了表现是在后面而被缩小,然而晦暗、单调的背景更加突出了鲜亮明快的暖色调。